就是!”
售楼经理白了几个人一眼,吹了吹杯口边上的茶叶末:“年纪不大,身份证的年龄不过22岁。”
“不过你们心急也没用,虽说两家人都没说这就是婚房,我看啊也差不离。”
“再说了,你们这群小姑娘,人家就算不跟这个结婚,也不可能娶你们不是?”
“哎呀,领导!你真讨厌!说的大实话太伤人了!”
喝了两口水的售楼经理,整理了一下胸前的工牌,就从休息室的座椅上站了起来。
“好了,中场休息的也差不多了,这个叫秦观的也没多有名吧,我记得也就是一个广告拍的比较帅的男星罢了。”
“你说,他有什么大牌的作品吗?没有吧?他有拿到什么国内的大奖吗?没有吧!”
这句话可算是冤枉死秦观了,一旁的小姑娘们立刻就反驳了起来。
“他是两个欧洲影帝的得主呢!”
已经推开门的售楼经理,却是对这些义愤填膺的姑娘们毫不客气:“那也没在中国演过啥!别废话了!有哈拉明星的功夫,都能卖出去几套房子了!”
看到自家的顶头上司开始进入到了严厉的工作状态之中,哗啦,一群小销售们,就如同鸟兽状般散开了。
看着这些年轻切鲜活的身归位,售楼经理背后只传来悠悠的一句轻叹。
“还是年轻啊,不当吃又不当穿的,关注明星有啥用啊!”
伴随着轻轻的关门声,就将这个本属于他们最普通的工作中的小插曲,给截留在了这一刻。
正如我身边最匆匆的过客,在我的心间曾经停留过,却总敌不过时间的抚摸,当我再次转身时,已经将你轻轻的遗忘…
2003年的9月底,那个肆虐了小半个地球的非典,已经在中国被有效的隔绝。
2003年,那个失去了华人影坛举足轻重的影星之后,又在台湾崛起了一个享誉亚洲的歌星。
2003年,是华语电影和歌坛开始展露锋芒的新一年。
而在这个秋天,秦观只知道,他再次送走了自己这辈子最爱的两个人。
家中的衣橱中,留下了保暖的新被,总觉得鸭绒不压沉的老妈,千里迢迢带来的是新弹出来棉花做的5斤大双被。
冰箱里的冷冻层,一盒盒码好的是只有Y市才会灌的黑熏肠,保鲜层的玻璃瓶子中,是让秦观最怀念的腌制的小蚕蛹,闲适就这啤酒磨牙的零食里,就它最对胃。
一些准备带回美国的炸酱,包装的如同巧克力酱一般的精致,这些都是买都买不到的,独属于家乡的味道。
两个敞开口的大型旅行箱,昭示着这里的主人已经打算回程的意愿,却在这个静悄悄的小屋中,看不到半分属于他们的身影。
因为此时的秦观和丛念薇出去了,他们接了一直帮着他将东二环的大杂院对外出租的那个房产中介的电话。
那个秦观以极低的价格如同买白菜一般收入囊中的胡同,面临着它第一次被估价的命运。
两个匆匆赶过来的年轻男女,见到了在中介办公室外等待他们的那个小员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