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我们这么多年的努力,就是在压制天庭的意志,或者说要让我们帝君的意志代替天庭的意志。”
南天混元帝君抬起头,看着他们炼制的镇运重宝再天庭的深处吞吐,每一个刹那都有灵光乍现,郁郁葱葱,继续道,“原本按部就班,稳稳当当,只要水磨工夫下来,再加上我们越来越成功的改革,迟早一日会成功的。可现在纪元的变化之快,再加上对手们层出不穷的阻碍,明明白白告诉我们,我们的步伐得加快。”
“是要加快。”
今日万仙来朝之事给诸位帝君敲响了警钟,东玄妙法帝君周匝的文字碰撞,骨态清奇,天然飘逸,魏然正宗,不可测度,浮现出未来的景象,时时刻刻变化,似是推演,或是在映照,他一字一顿地道,“只是天庭的改革我们已经绷紧了弦,要是再加快,恐怕就会忙中出错,而且紫阳和崇古派的麻烦,我们也得应对。”
南天混元帝君点点头,表示认可,他的眸子变得幽深,身后的梅花鹿脖颈上挂的紫铃铛响起,一种清清冷冷的玄音在时空中,让人神骨俱冷,道,“天庭上暂时没法做文章,那么只能够寄希望于幽冥了。”
“幽冥,”
在场的帝君都是绝顶人物,眼光超乎想象,只是一瞬就对破局的关键达成一致,要是能够将部分幽冥的地盘占据,融入天庭中,那就会冲击到天庭现在的意志。
帝君们都是智慧通透,又常年与天庭的意志打交道,当然明白其中的缘由,只要他们帝君能够掌握越来越多的地盘,统治越来越多的人口,就能够东风压倒西风。
而幽冥,无疑是最后的选择。
其底蕴,其这个纪元的风口位置,都是难得。
说到这,在场的帝君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投向青衣帝君。
青衣帝君稳稳端坐,身后玄气升腾,如同钓竿,钩子下面,有重重的画卷生灭,是日月,是星辰,是山河,是大地,是人生百态。
青衣帝君感应到三人的目光,当然知道是为何事,他笑了笑,道,“我已经踏入了三十三天中阳面和幽冥的交汇之地,但现在还只能潜伏,明面上主要是佛门为主。”
“佛门对幽冥的心思是路人皆知。”
青衣帝君用手敲着空处,咄咄有声,似乎是泉洗山石,平静地道,“这次要虎口夺食,不是那么容易。”
“幽冥之事,就容青衣道友多费心了。”
值日帝君对这个话题不再多讲,有青衣帝君亲自出手要是还不能功成,那只能是说是事不可为了,他扶了扶道冠,道,“我们三个人,还是多关注下天庭,一来是改革不能出错,继续推进,二来是紫阳,崇古派,还有新来的玄门势力,三来起义军之事也不能大意。”
“我们简单分工一下。”
值日帝君声音清亮,在四下传开,道,“我来盯着天庭的改革,东玄道友关注紫阳等人,混元道友不要让起义军那里出现我们意想不到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