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就更加的浓厚了。他指了指自己的小本子上,说道:“看来我猜对了。”
孟凡看见董萧手里拿的本子。突然很是好奇,一把拿了过来。
只见上面用红笔写了一句――“大渊丞相孟凡恐为女子!”
她的脸色就很是尴尬了,疑惑了半天问道:“你都未曾看见过我,怎么就能做出这样的猜测?”
“这就说来话长了,要知道我当年在皇宫里偷酒的时候,可在你徒弟的寝宫里住了足足三年那,听你们背咏鹅都听了无数遍了。”他说着慢慢的又将自己写的那个恐字用笔勾去。
随后,十分急切的送走了,还在迷茫当中的孟凡。
等看见孟凡的马车离去之后,他才缓缓的走回那间房笑道:“好了,你终于不用觉得自己有病了。”
顾之凯从帘子后面出来的时候,嘴还止不住的笑着,其实说真的他一开始并不知道自己是喜欢孟凡的。
可是,就在孟凡说出自己是个女孩的时候,他心中突然放下了一颗觉得自己是个断袖的忧伤。
他拍了拍董萧的肩膀笑道:“这事先放着,我让你查的,都查到了?”
董萧点点头说道:“你幸亏有我这样的人帮你,不然你全靠那些暗探,估计到时候你就是为别人做嫁衣了。”
顾之凯摇头笑道:“他做事现在缩手缩脚的,我怎么可能听他的,再何况……这个凤楼不是真正的顾隐吗?这是一个大局呀!”
董萧不再说话,他知道这顾之凯肯定是看见孟凡的表情自己寻觅的,所以这可不是他说出去的,这也算没有亏钱。
他想着到也不觉得自己亏了,看着顾之凯笑着,他也挺开心的,正准备拿酒庆祝。
顾之凯一把打掉了董萧手里的酒壶说道:“大夫说了,再喝酒必死无疑。”
说完他理理衣服笑道:“我以后要对我太傅好点。”
然后自说自话的就出去了。
其实,他将董萧召唤回来原本就是为了搞清孟凡的身份。
在他照顾卧病的孟凡的时候,曾经听见过她说过的几许梦话,尤其是孟凡在梦中唤的那个人的名字。
那个名字他记着,一辈子记得。
那个时候他就想孟凡的身份,直到今天知道孟凡是个女的之后,他倒是明白了些许。
当年那个拿箭射杀自己母亲的是自己的姑母,孟凡的母亲,而那个挡在他面前被毒箭射下了悬崖的就是孟凡。
只不过为什么孟凡在北漠的记忆似乎都没有了,而且是一丝丝都想不起来。
似乎只有在生死垂危的时候,才能有片刻想起在北漠策马扬鞭的岁月,想起曾经看着她的那个小男孩。
“这顾之凯真是一个小白眼狼。”董萧说着,不由的拿起了在递上的一壶酒,可是还没到嘴边,他就自己放弃了。
看着那壶酒,摇摇头,叹道:“平生不得酒一壶,生死有命自难消。”
然后就上了楼独自逍遥去了。
而那边的顾之凯自从知道那些消息之后,离开酒馆便马不停蹄的到了娈馆。
因为最近他告诉皇帝的整治方法,弄得贪官们手里都没有几分钱,所以这娈馆的门口冷清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