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把事情经过全部说了出来。
原来石头在乡下老家有个青梅竹马的小女朋友,可是她妈妈嫌石头家徒四壁又没什么本事,不肯把女儿嫁给他,后来放出风说至少要在城里买套房子,还要一万金币的彩礼和三金三两金器的聘礼。
石头就是个穷鬼,哪里拿得出来?只好想方设法去城里打工,本来还准备找个工地搬砖的,正好遇见米拉在招人,也就稀里糊涂地做了佣兵。不过这段时间下来,石头省吃俭用的,倒也省下了几个钱,一直打算着放假回去交给心爱的姑娘,而且他把戏子生拉硬拽着同行,未必没有借他如簧之舌帮自己把彩礼讲低一点的打算。
可是当石头满心喜悦地回到家乡,迎接他的却是一场晴天霹雳。就在他离家不久,那个贪财的女人竟然马上就把女儿许给了一个邻村的老财主。不管那女孩出嫁之日如何哭天抢地,寻死觅活,总之木已成舟,生米已煮成了熟饭。
刚回来的那几天,戏子生怕石头会做出什么傻事来,天天守着他开解他,说些大丈夫何患无妻的话。石头依然是沉默寡言,每天吃饭睡觉打猪草和照顾瞎眼的老娘,如果不是戏子心眼多的话,甚至都发现不了他已经通过女孩的闺蜜和对方取得了联系。
于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戏子悄悄尾随着石头去了邻村,准备看一场可歌可泣的爱情悲剧。可是当两人刚一见面,从村子里就冲出了许多手持棍棒的大汉,为首的老财主痛斥女孩不守妇道,控诉石头勾引他人妻子,就连躲在暗处的戏子也被揪出来栽了个偷摸鬼祟行为不检。
不管戏子怎么辩解,他们两个还是被打到不成人形,要不是村里刚好有巡逻的骑兵经过,多半他们就会被随便拖到哪个老林子里活埋掉。在斯迪威城的大牢里,戏子和石头推算了半天,得出的结论就是,肯定那个闺蜜收了财主的钱,转手就把石头给卖了。
所有人一起望向小凤,想听听他的分析,小凤却问了一句没相干的话:“邪教呢?信上不是说你们入了邪教吗?”
康泽斯摆手道:“我可没说他们两个入了邪教,我只是最近在侦破一桩有关邪教的案子,刚好和他们两个有牵连。”
“牵连?什么牵连?”
“那个把他们抓起来痛打的老财主,就是邪教里的一个什么香主,他在家里开设香坛,附近十里八乡多有愚民加入,渐渐地闹得有些不象话了。”
米拉抓了抓下巴:“我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啊,其实你早就可以放了石头他们两个是不是?其实你是想把我骗过来,帮你破了这个邪教是不是?”
康泽斯笑道:“我也没有办法啊,谁叫那个邪教和你有关呢?”
“靠,我可是身家清白的良家子弟,怎么可能和邪教扯上关系,熟归熟,你乱说话我一样告你诽谤。”
“这个邪教拜的就是你放出来那个黑暗魔神巴拉拉,你说和你有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