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都是我徒弟的师侄,贤王也不过是孙子辈儿的。”凌采薇喝了一口茶,继续观战。
古涛来乍听之下觉得有道理,想想又觉得哪里不对。正在寻思如何反驳她,有个侍者过来,恭敬地对他们说道:“二位既然是麒麟钱庄的人,请跟我们去那边坐。”他指了指位置,正是当初古涛来想去的那个单间。
奶奶的,当初小爷要求半天不让爷去,现在反而来请了。
“不去。”古涛来回他。
凌采薇说:“在哪里都一样。举牌而已。”
侍者为难地说道:“那个位置是麒麟钱庄花重金买下的。不去恐怕......”他不怕别的就担心没招待好贵客,一会儿老板责骂他。
古涛来听到重金一词,想起刚才扫听过一个单间花了一千两黄金,立即站起来,拉着凌采薇就走。
“快。小爷要享受一下一千两黄金是啥待遇。”
凌采薇无语,只好默默任他拉着坐到太子旁边的单间。
周围的人都用艳羡的目光盯着他们两人瞧。一扫之前的鄙夷之色。人就是如此实际,明明只是一个普通的位置,可是就有人非要把他看作身份的象征。
不同的位置所看的风景自然不同。
离得舞台近了,凌采薇才看清台上南殇的模样,一双黑漆漆的大眼睛灵动的瞧着台下众人,无喜无悲,一脸漠然,竟然是个冷美人。
价格一直在飚高。太子的牌子举完,贤王的牌子就举起来,紧接着凌采薇的牌子又跟着举。当初那个跟举的富贾并不是南国人,不知自己在和南国的两位皇子争女人,贤王亮明身份后他立即停止加入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凌采薇不明白,太子身边已经美女如云,公主也要归来,何况今日浅瞳还在身边,为什么非要去和贤王抢一个女人呢?
难道争夺女人才是体现男人实力最好的办法?
南荣烈越是想得到,凌采薇就越不想让他如愿。
金额已经飙升到一万九千两。凌采薇站起身大声说道:“一百两加来加去简直小孩子的玩法,天色见晚,大家都有温柔乡要回,各位不如速战速决。我出三万两。”
贤王的额头冒出冷汗,这个数远远超出他的预算。当初他之所以把胖子麒带回府里名为做客实则软禁,就是为了今日他不出现,能把拍下南殇的机会留给自己。至于太子他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现在太子最缺的就是真金白银。他母后多年的经营,南朝的财政大权和经济命脉都握在他们的手里,南荣烈想要分一杯羹实在很难。所以,他今晚本来是势在必得,没想到会半路杀出个姓凌的来搅局。而且花起银子来眼都不眨,没有一丝犹豫。
和富甲天下的麒麟钱庄比财力十个贤王也不是对手。可是,他看了看台上的美人,又觉得不甘心。
咬咬牙说道:“我出三万一千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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