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可?” 嬴冲毫无回头之意,只说话时拿出了一枚玉珠晃了晃:“说来本公还想参他一本,身为翰林学士,却不知礼仪,不敬上官。这等样人,岂能为皇子师?” 叶凌梦见状愣了愣,就知那是一枚录言珠。市面上很常见的一种东西,出自道家,只能录五六句话。 也瞬间就猜到,这定是她的丈夫,被这家伙给抓到把柄了。 微蹙柳眉,叶凌梦随后又怒目看向了嬴冲身侧:“叶凌雪!你还想不想与我们做姐妹?” “无所谓!凌雪她有没有你们这样的亲戚,本公都不放在心上。” 嬴冲冷笑,而后负手而去:“想要报复回来的话,拒来寻本公便是,老*子奉陪。另外提醒一句,百里家不可信,不想被他们牵累的话,早早脱身为宜。算了,本公估计你们也不会信,不说也罢。” 这日嬴冲在傲雪居内睡得很香,而使他惊奇的是,叶凌雪也一样安之若素。并未因裴德诏与叶凌梦之事,而与他理论什么。 而当嬴冲好奇问时,叶凌雪却只是一笑:“出嫁从夫,夫君既然不喜欢他们,那凌雪以后就不与他们来往便是。” 她到现在,都仍在为裴德诏的话生气呢。与叶凌梦,也只是面子上的姐妹而已。 这姐妹不做了,她也乐得轻松。 虽觉嬴冲的举动不妥,太过粗暴,使叶裴二家面上难看。叶凌雪却更知自己的丈夫其奸似鬼,绝不是那种性格冲动之人。这么做,必定是有什么算计。 这使嬴冲既感意外,又觉高兴,抱着叶凌雪哈哈大笑,在床上打滚:“不愧是我家娘子,嗯,来与夫君再亲一个。” 这使叶凌雪哭笑不得,然后又使劲捏着嬴冲的腰肉。 不过第二日清晨,当嬴冲与叶凌雪出门之时,除了叶宏博与叶元朗这两位之外,叶府只有寥寥几人出来相送。而哪怕是那位嫡长孙叶凌空,也同样是不见身影。 叶元朗面色不太好看,叹息不止。不过对于昨日之事,这位却是自始至终都不提半句,明显是回护着嬴冲这边,偏心到了极点, 叶宏博则更是笑意盈盈,浑不在意,对嬴冲之举似极为赞赏。对长兄叶宏志的那几个蠢货女婿,他一样是不耐烦到了极点。 当日回到了安国府之后,嬴冲就继续有条不紊的筹备着。召唤英灵,冲击天位,购买神甲,此外还有扩军所需的墨石,也需找门路购买。 这些日子里他过得很充实,白天处理事务与修行,夜里则去陪着叶凌雪。夫妻二人间说说话,调*,很是开心。 嬴冲甚至感觉到了一种名为‘幸福’的滋味,在胸膛内慢慢滋长――心想这应该就是幸福了,心里满满当当的,白天每每不自觉的就笑了起来。若这还不是,他就真想象不出,到底什么样才算。 他原以为这种滋味,自己可能终一生都没可能得到。 只有林依语的事情,让嬴冲分了些心思。夜狐查探此女身后,似乎有着一股势力,可底细还未查清楚。至于那几个刺客,却是另有其因,这几人来自魏国,乃是出自昔年嬴神通的一位仇敌‘信陵王魏无忌’的门下,应该是与林依语无关。 不过嬴冲并未去见此女,准备冷处理一段时间,等到风波平静了再说。 然后在回府后的第四日,嬴冲准时出门,兴冲冲的前往梨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