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心里骂着,嘴上却……
“能!别说现在您血气方刚,就是再过二十年照样生大胖小子!哈哈!”
本以为捧着他唠就算哄不了他开心也能拉近点距离,哪知老头破口大骂。
“放屁!一派胡言!真虚伪!走走走!”
“别呀老爷子,这咋一言不和就轰人走呢?我们……”
胡丽红拉了安宁一下打断他的话,不温不火地对他道:
“算了小笨蛋,我们走吧。”
“真走啊?”
“当然是真走。传闻这老头是蛊术高手,看样子就是一个坏脾气的普通老头。别说以他的脾气不会帮咱们,恐怕他就算想帮也没什么办法。”
激将法?大多数时候这招儿是有效的,不知道这次管用不管用。安宁转身假意就要离开,耳边却是嗡地一声。
“什么?你们认为我精通蛊术是浪得虚名?那你们别走了!”
有效果!安宁立马转过身来,笑道:
“怎么?老爷子,您这是要出手?”
“对!我得证明一下我是蛊术高手。”
“好啊,那您随我们走吧!”
“随你们走?不必那么麻烦!”
眼见着他从身后掏出一面小皮鼓,三人正在诧异他却在鼓面上轻轻拍了三下。奇怪的事发生了,安宁三人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跳了三下。这是怎么回事?
老头接连拍起来没完,三人原地也就蹦个没完,很快都见了汗。安宁心里奇怪呀,和他都没接触,这怎么就中了蛊?
“呵……呵……老……老爷子,我……我们是什么时候中的蛊?”
“嘿嘿!那兔子的眼睛被我下了迷魂蛊,你们只要和它对视它就好像能和你们说话,博得你们的同情。而兔子的身上我下了跳蚤蛊,你们与它接触时就中了蛊。你们敢藐视我?我今天让你们跳到死!”
老头说完更加卖力地拍打鼓面,三人跳起来没完没了。柴七妹想了想,对教养道:
“我说老头,算我们有眼不识泰山,你停下好不好?一直继续下去我们倒是跳得动,可你的手也累呀!”
老头“哼”了一声。
“跳得动?我倒要看看你们有多少体力。不过你说得对,一直拍着我手确实会酸。”
本以为老头就坡下驴到此为止,哪知他从身后掏出一只蛤蟆,一边拍着鼓面一边对着蛤蟆念着什么。不过一会儿那蛤蟆“哇”了一声,轻轻一跃跳上鼓面一上一下跳将开来,而老头的双手得以解放。
柴七妹心里又是悔又是恨,只盼破了这蛊好好找找这老家伙的晦气。破了这蛊惑也不是没办法,只要老头不注意破坏那鼓应该就可以,这不是什么难事,只是得须那老头不在场。
老头像欣赏歌舞表演似的,饶有兴致地看众人跳了有半个来小时。终于他打了个哈欠,好像是看够了。
“没意思,我去取点小酒花生米,回来边喝边看。”
终于盼着他起了身,他却自己先“咦”了一声。
“这不行,我一走你们就得把鼓破坏掉。”
于是他又念了什么咒语,三人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转过身去,也就是背对着鼓。老头走了,不过要想破坏这鼓也成了难题。
“红,七妹,我们怎么办?”
这俩女的现在都是一副苦瓜脸,跳了这么久谁能不累?面对安宁的提问,她们实在无法回答。
“嗬嗬嗬嗬……”
洞里突然付出一阵嘶哑的笑声显得是那么的恐怖,而声音嘶哑到已经分辨不出是男是女多大年纪。但可以肯定,绝对不是下蛊的老头。
“谁?”
“咬破舌尖,吐一滴舌尖儿血在你们面前。跳蚤闻见血腥就会离开你们的身体,跳蚤蛊就破了。”
这个时候三人也不疑有它,赶紧按声音说的办法去做。马上,几十只跳蚤离开他们的身体涌向血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