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开了,路出里面猪脑一样的脑子。沈临风的眼镜还没闭上,夏小洛踢了他的脑袋一脚,道:“扔海里喂鲨鱼……”
“该你了。周五侯。”夏小洛笑盈盈地看着周五侯道。“对你早有耳闻啊,周少爷,十大家族的子弟中,要说心机之深,隐忍功夫之深厚,恐怕没有一个能及你之万一。所以,我真的很佩服你啊……”
“呵呵。可是,我还是败在了你的手下,这个世界本来就是成王败寇,我没什么好说的。”周五侯一脸倨傲地道。
“是,一将成名万骨枯。英雄,枭雄的道路都是用失败者的累累白骨铺就的,遗憾的是,你恐怕也是其中的一堆白骨了。”夏小洛笑眯眯地道。
“恐怕。”周五侯眼神猛地凶猛起来,一脸傲气地道。“你还不敢杀我!”
“不敢杀你?”夏小洛好像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满眼笑意地看着周五侯。
“是,你不敢杀我!”周五侯昂起头看着夏小洛,小小的眼睛里满是自信,不卑不亢地道。“杀沈临风你敢,甚至郑裕同不中风,潘迪生吴光正他们不自杀,你也都敢提枪杀了他们。”
蓦地,他瞳孔猛地一缩,声音大了几分,道:“可是,杀我??!你不敢!”
“哦?我倒想听听周公子的高见,这位曾经掌控着一百亿港元国有资产的少壮派本土金融人才的高见,我为什么不敢杀你?”夏小洛蹲在周五侯面前,很亲热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带着几分揶揄地问道。
“因为,我爸是周江南!”周五侯眼睛里闪烁着嚣张的光芒,咬牙切齿地几乎是一字一顿地道。
“我靠!”夏小洛枪口再次顶着周五侯的脑门,使劲地捅着,枪口把周五侯的脑门捅得生疼生疼的,“你他妈的,我最看不起你这种人!你晓得不?!你爸是李刚,又他们的怎么样??!但是不是天下之下皆你妈,都他们的惯着你!今天老子就是要杀了你!”
夏小洛怒火中烧,他知道,周江南这个人不简单,华夏政坛上海帮的重要力量,和现在的好几位国家重要领导人都关系莫逆,但是,他就看不惯周五侯那嚣张摸样。
夏小洛相信党,相信人民,他不相信党会惯着这不肖子孙。我爱党和人民,所以,我要为之清理门户啊。
“洛少爷,你的手机响了。”刀锋提醒道。
“我正在杀人呢,没工夫接电话。”夏小洛冷冷地道。
“是曹部长打来的。”刀锋递过来手机。
“靠!真他妈的扫兴。”夏小洛嘴里骂骂咧咧地按了接听键,问道:“要干啥?真够烦的你!我正忙呢!”
曹伟业听他言语无礼,却也不生气,沉声问道:“小洛,你现在在哪儿?周五侯怎么样?”
“还苟活于世间。”夏小洛回头看了一眼周五侯,发现这小子竟然得意洋洋的。
“那就好,那就好。”曹伟业长舒一口气,语速飞快地道:“小洛,你可别冲动,这个不能杀?”
“什么?这小子还能让他活着啊?”夏小洛一听就来气。
“现在,国家最高首长已经获悉了香港这边的纷争,他强调,人民内部矛盾,不能激化,只能缓和。估计是周江南那老不死的到最高首长那里告状了。”曹伟业着急地解释道。
夏小洛愣了一下,掂量着这其中的分量,要不是自己父亲在体制内混,自己有所忌惮,管他妈的周江南周江北,只一枪干掉他娘的。可是,父亲在体制内做官,华夏官场关系复杂得紧,现在正是华夏上海帮当道,还真不能得罪。深吸一一口气,极力平息心中的怒意,道:“好。我知道了。”
似乎还不死心,不愿意看到周五侯有个善终,夏小洛问道:“那他让偌大一个资产百亿之巨的正信集团亏得底儿掉,恒指期货爆仓,亏了一千多个亿,这事儿上面不会不管吧?”
“唉”曹伟业长叹一口气道。“你和曹家开始有交集就是因为你写给浩暄的那封信,里面涉及到国有资产所有人缺位的事情,你当时的论点是,委托代理链条过长,真正的所有者,普通的国民,对国有资产起不到一点监督作用。难道你忘记了……”
夏小洛一愣,道:“我当然记得……”
曹伟业继续道:“他亏了一亿五千万又能怎么样?公司破产了事,他继续该怎么活怎么活?好像国内成了一个华夏航空燃油集团,准备让他去接任吧……”
“靠。狗日的天朝!”夏小洛骂了一声,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