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年的百龄坛么?十年前,我第一次来香港,我们在荃湾的酒吧打架斗殴,结果,你的十个手下全被我放倒了。你还想叫人,我说,不如喝一杯酒交个朋友。”
“于是,我就请你喝酒,当时喝的就是1942年的百龄坛。”沈临风想起那些年少轻狂,无忧无虑的日子,好想唱一首《不想长大》。
“那是我第一次喝百龄坛,味道真好,让我回味至今,我也喜欢上了这个味道。那时候,内地很苦的啊,别说红酒,我靠,啤酒都没有!”周五侯感慨地道。“当时来香港,是因为想躲避华夏十大家族三地子弟的纷争,没想到,资本主义社会这么好!跟着你沈少爷我不知道喝了多少百龄坛!”
周五侯眼光迷离,好像回到了泛黄的往昔。“我在香港打下这个红色企业的这些年,是很艰难的日子,没有你沈临风的支持,没有我今天!”
周五侯动情的诉说,让沈临风也眼圈泛红,他是朋友么?可是爷爷怎么说,他把自己当枪使呢?
周五侯叹了一口气,肥厚的手掌抚摸了一下沈临风的肩膀,语气苍凉地道:“这一次针对曹家的攻击,是我策划了十年的大动作。仅仅布局我就用了十年,而发动进攻,只在一朝一夕。当时你知道,我们都以为,这是一个完美的计划。你在内地获得了经济利益,除掉了夏小洛,报了仇,解决了一个大威胁。我呢,打蛇打七寸,打击曹家政治派系的急先锋何京生和夏近东,这一切,都很完美,对不对?”
沈临风点点头。
周五侯仰望天花板,眼圈都红了,长舒了一口气道:“十年啊!我韬光养晦十年,放弃了华夏内地的政治前途,以退为进!用十年时间,让华夏十大家族淡忘我,就是为了这出其不意的一击!我的苦……你可知道?那些小脏女明星……赌马、赌博……打架斗殴,我让人以为是个彻彻底底的纨绔子弟!不务正业,声色犬马!就是为了这出其不意的一击!”
“可是,我失败了!你也失败了!”周五侯站起身来,肥胖的身体伫立在窗口,留给沈临风一个哀伤的背影,脸上流出两道亮晶晶的泪水。
“可是,这一切!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谁,你知道么?”周五侯猛地转过头,大声地质问沈临风。
沈临风猝然一惊,看着周五侯。
“是夏小洛!上帝之手,撒旦!都是他在操控!是他逼死了我们那敬爱的沈老爷子!是他让你的家族倒塌!是他让你失去了美好的生活!你的财富!你的地位!你的荣耀!你的权势!你的一切一切!”周五侯悲愤地说道。
“是!是他!”沈临风怒不可遏地道。痛苦地锤击着沙发!他猛地站起身来,道:“妈的,老子一枪崩了他!”
“冷静!”周五侯走到沈临风跟前,猛地把他推倒最沙发上。
“干嘛!大哥!他害得我们两家这么惨,我一枪干掉他算是轻的了!”沈临风怒不可遏地看着周五侯道。
“临风,你要冷静!”周五侯痛苦地闭上眼睛。“我何尝不想杀了他!?我这次对曹家进攻失败,南巡首长十分震怒,把我父亲叫到中南海谈话,说我们周家阻碍改革,我们周家和政治局常委是无缘了!我父亲电话我,让我永远不要踏进周家大门!我真真成了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纨绔废材!要说恨他,我比你更恨他!”
“那还等什么?啊?”沈临风再次站了起来,怒气冲冲地道。他此刻爷们得很,跟一骂街泼妇似的,你越劝他他越来劲儿。
“临风,你叫我一声大哥,我很高兴。就是不报仇了,我也高兴。”周五侯动情地道。
他话锋一转,道:“你这么拎着一把枪去杀他,恐怕你没走进那栋别墅的大门就被人干掉了!但是,仇还是要报!要报仇,就得从长计议……”
周五侯看着沈临风,目光狡诈,面容阴狠地道:“我们要向对手学习。夏小洛能做到每一个行动都是政治经济人脉各方面都得益,我们也要这样。不进攻则已,一进攻就要用最微小的代价获得最大的利益。”
他傲然地站立着,肥胖的身躯竟然也好像充满了爆发力。冷冷地道:“夏小洛很聪明,简直是妖孽一般的人物,但是,凡是人,就有缺点。同样的,夏小洛也有一个缺点,那就是”
他顿了顿,似乎是揭开谜底一般地道:“重情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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