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香港八大家族强悍得多了。
但是,邵家人也很愚蠢。这一点又让夏小洛对邵家很鄙视。撒旦和上帝之手公布的关于沈家上市公司的研究性报告你们看不懂么?找几个稍微有点道行的财务专家就能看得出来,撒旦和上帝之手的研究型报告做了非常充分的调研,很多质疑也是很合理的。
邵家人应该想到,撒旦和上帝之手并没有凭空捏造沈家的问题,而是揭露了别人没有看到的真相沈家就是一个大骗子!
邵家人更应该想到,撒旦和上帝之手并不是吓唬香港十大家族,是真的做了充分的调查研究的。
可是,在这种情况下,你还站错队,还帮助沈家,就显得太傻比了。
所以,夏小洛对于这种不自量力的行为,没有丝毫同情,甚至,他很愤怒,他很希望撒旦和上帝之手把邵氏弄死。
“邵氏的股价被我们打压了30%,而且,我们也开始进行恶意并购,搜集邵氏的股票,这些手法和对付沈家是一样的,我就不多说了。”胡舒文语速飞快地道。
看着夏小洛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胡舒文思忖片刻,才道:“小洛,不过,我有个情况想和你说说?有个人想见见你。”
“谁?”
“新华社香港分社的胡社长。”
“谁?!”夏小洛莫名,只在刚才那一瞬,他的脑海中闪过很多名字,可单单不会想到这个人。
“胡野萍。”胡舒文道。
“胡野萍?我靠,这货是个男的么?怎么起了这么娘的名字?”夏小洛端起一杯水喝了一口。
他觉得有点搞笑,新华社的人找自己干什么?为沈家还是邵家求情?你们新华社管得也太宽了吧?老子的正常经济行为你也管?靠,老子大便干结你管不管?
“靠,你嘴巴那么贱干嘛?”胡舒文佯怒道。
“额?”
“胡野萍是我叔叔。”胡舒文羞涩万分地道。的确,这个名字是够娘的,也不知道爷爷怎么起的,按说爷爷也是一代大才子,华夏政府高层文胆之一啊,很有文化的说。
“噗”夏小洛喷了。
胡舒文看夏小洛满脸的不敬,脸色严肃地道:“你难道不知道,在92年姓资姓社大讨论的时候,你老爸和何京生的许多文章都是他的责任编辑。因为现在内地要加强对香港舆论的控制,所以,新华社才让他来到香港主持新华社香港分社。说起来,你还欠别人一个人情呢。”
“告诉他我没有时间。”夏小洛直接选择了拒绝,没有一点犹豫。
靠,我欠你们人情?那不是让我来还账么?又没有署我的名字,你们问何京生和我爸爸要人情债去,关我屁事。
就算是港督府来找他,他也敢直接面对。问题是,要是见了胡野萍要他住手怎么办?驳谁的面子都不要紧,就不能直接回绝政府的面子。毕竟,何夏二人还要在华夏官场上混呢,得罪了“喉舌”可不好办。这帮人最擅长颠倒是非了。
“舒文姐,你就说我已经和你分开了,今天晚上就过关回深圳,你联系不到我。”夏小洛贱兮兮地道:“你现在看到的我,都是幻觉,幻觉。”
胡舒文一脚踩在他屁股上,道:“屁!我都答应我叔叔了,我叔叔可疼我了,从小到大就求我这一件事,我要不答应,也不好啊……”
夏小洛半晌无语,最后,他翻了个白眼道:“靠,你叔叔又没有疼我,疼你关我屁事。那……就说我病了,马上要去医院检查,明天……后天吧,后天我会去见他。”
有两天的缓冲,该做的都做完了,生米煮成熟饭,到那时再见面倒也无妨。再说了,事情办完,自己溜走就是了。你能把我怎么滴?
“这恐怕不行,”胡舒文很是惭愧的答道:“他说自己过来,现在应该已经上路了,只是要我转告你一声,在这里等他一会。”
“靠!”
夏小洛忍不住爆出一句粗口,胡舒文说起话来藏一半留一半,一口气说完会死?而且,他发誓,胡舒文此刻脸上那种“内疚惭愧”绝对是假装的!
现在怎么办,先离开这躲着不见?这真的不太现实。
胡舒文怎么会告诉新华社的人自己的地址?夏小洛郁闷地踩着脚下的木质地板想着对策。
其实他是冤枉胡舒文,胡舒文倒是想帮夏小洛拦下这尊大神,甚至还撒娇耍赖了。可是,新华社在香港简直就是一个间谍组织,什么信息摸不到?
夏小洛就这样大摇大摆的站在沈氏银行大楼的对面,嚣张跋扈得跟一大尾巴狼似的,别说无孔不入的新华社一清二楚,就连任何一个正在看着电视的普通市民谁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