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眼里却是九牛一毛,道:“我给你五千。”
李国庆还想说什么,夏小洛一挥手,制止了他,道:“谢谢你了。”
李国庆看目的已经达到了,起身告辞,心道,为了这县委书记跟前的红人办了点事,也算是走近了一步,欢天喜地地去了。
柳月依偎在他胸前,小心翼翼地怕弄痛了他的伤口,目光闪闪,十分感动地道:“谢谢你,小洛。”
几滴晶莹的泪珠却滚落下来,小洛抚摸着她柔软的头发,道:“这是好事情,哭什么?”
“我是在难过,以后见着你的机会不多了。”
“嘿,这有什么,新阳又没有多远,况且以后我要经常外出,我要开始做大生意了。”
夏小洛看着窗外的雪花,想起自己前生那一辈子,自己一到下雪必然和屈小元一帮坏小子去打雪仗的,少年时代的欢乐时光浮现在脑海。
这辈子重生过来,却没有机会去玩雪了,忙里忙外,此刻虽然偷得浮生半日闲,竟然是因为受伤,只能蜗居在医院病房里。
重生一世,虽然有了三十岁的心理年龄还有三十年生活积累的智谋和先知先觉的能力,但是也没有了童真和单纯,愧对这青春年少啊。
夏擎天三人走出医院,却见屈小元站在那里,穿着一件松松垮垮的军大衣,不断地哈这手,一见三人过来,道:“伯父,两位大哥,我请你们吃饭好,咱去喝一杯?”
夏近周憨厚地一笑,道:“这怎么好?你还是个孩子,怎么好让你破费?”
屈小元道:“没几个钱,算不了什么?”
夏近周不愿意和几个青皮后生混在一起,道:“你们去吧,我先回旅社歇着。”
其实,屈小元正是想请二狗子和夏擎天,而不是夏擎天他吧。
作为一个有头脑有思想的混混,他一眼就看出了这两人肯定是练家子,而二狗子那嬉皮笑脸之间又流露出一丝暴戾之气,也就是传说中的杀气,夏擎天更是一看就是经常打架的人物,身强体壮,体力彪悍。
他现在也明白了自己手下那些整天喊着打打杀杀的中学生,其实并没有多大能量,平时问低年级学生收个保护费什么的还可以,要是让他们去砍人,差远了,恐怕还没动先吓尿了裤子。
其实,他并没有想请夏近周,因此,见他走了,心道,正和我意。
三人找了一个小饭馆坐下,此时已经是傍晚时刻,深冬季节,天早早的暗了下来,一盏小灯泡,昏黄地照着。
屈小元和老板很熟悉,要了一个僻静的小包厢,点了些花生米、熟牛肉、烧鸡、烧鹅等食物,又要了一人三瓶小二锅头,开始喝酒吃肉。
三人都是很爽快的人,一起干了几杯**辣的二锅头,聊了几句便熟络了。
屈小元抿了一口又辣又烈的二锅头,道:“刚才你们也说了,都和小洛关系很好,不瞒你们说,小洛是和我一起长大的兄弟,一起上小学,一起上中学。小时候作弊,他都是先帮我做试卷,然后再做自己的当然,一般都是大鸭蛋,一起大鸭蛋。”
二狗吱吱怪笑,道:“小洛,水平不行的。我现在还怀疑他中考是不是抄的?”
屈小元嘿然一笑,接着咬牙切齿地道:“打架更不用说了,不知道替我挡了多少板砖!所以,夏小洛是我兄弟,一辈子的兄弟,我把他看得比我自己还重要!董四喜他们看了他7刀,就是砍了我7刀。不,比砍我7刀还难受。”
二狗子插科打诨道:“相当于砍了八刀。”
“嗯,小洛第一是我们的兄弟,第二是我们的恩人,如果没有他,我们老夏庄肯定还是受穷,年轻人都娶不了媳妇。”擎天夹了一粒花生米,扔进嘴里,细细地咀嚼,若有所思地道。
“你就惦记媳妇,哈哈。”二狗子一只手支着脑袋,有点头晕眼花,醉眼惺忪地嘲笑道。
屈小元对二狗子有点失望,心说,莫非他刚刚眼神流露出来的杀气是我的错觉?这鸟人还没开打呢就倒了,玩毛线?刚刚还吹牛逼说镇长河乡、镇洛水县呢。我还能吹,看来也是个不中用的角色。
屈小元不再管他,只是冲着夏擎天道:“再说,董集这帮鸟人真不是好鸟,赖我们状元红酒厂的帐就不说了,还把我老爹喝得胃出血,真他妈的狠。”
擎天一脸凝重地道:“董集确实不是东西,董四喜还抢过我妹子!”
“你妹子?”屈小元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