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穆沙拉夫和教官苏尔特一人一支。
连长见人到得差不多了,立即做了一个各班点名的手势,所有班长立即清点自己班的人员,一个一个班长都用手势表示自己班齐装满员。
连长这才把手指着穆沙拉夫,然后又指着远处的仓库,再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这就是连长命令穆沙拉夫他们两上去摸哨。
穆沙拉夫对着苏尔特点点头之后,就把长枪背在背后,然后从腰间掏出无声手枪。
穆沙拉夫和苏尔特的目光又碰触了一次,两人立即会意,然后两人开始猫着腰,慢慢地向前摸爬过去。
天空中的月牙儿,皎洁明亮,如一盏夜灯挂在天上,给黑漆漆的夜晚带来了一丝光亮、一丝温暖,夜空像水洗过似的洁净无暇
穆沙拉夫借着月光,慢慢地先前爬行,满地的碎石割得穆沙拉夫的双膝生疼。
穆沙拉夫不光要忍着双膝与双手带来的疼痛,而且还要小心翼翼地爬行,不能弄出一点的声响。
一米,两米,穆沙拉夫的双膝和双手已经被满地的碎石和杂物给割鲜血淋漓,白天的战斗,英军把托布鲁克好多建筑都给炸成了残檐断壁,那满地的碎石就是由此而来。
穆沙拉夫和苏尔特两人小心翼翼地爬行一段距离之后,就要停下来,仔细听听周围的动静,在他们确定安全之后,才会继续爬行。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爬行到你面前,你依然看不到我。
穆沙拉夫和苏尔特在二十多分钟之后,终于爬到了距离英军哨兵二十米的地方,这已经是无声手枪最理想的射杀距离。
穆沙拉夫和苏尔特没有贸然动手,而是静静地趴在地上,聆听周围的动静。
战火之后的托布鲁克,并不是万籁俱寂,各种虫鸣声此起彼伏,海风轻拂,空中的月牙儿高悬,两名英军哨兵端着步枪在来回走动,仓库里面传出呼噜声。
穆沙拉夫和苏尔特在确定没有其余的情况之后,两人开始分配任务,穆沙拉夫先用手指了指左边的英军哨兵,然后在指了指自己。
苏尔特做了一个OK的手势之后,表示明白,两人先用手巾包住枪口,然后再对着两名不断走动的英军哨兵瞄准。
穆沙拉夫率先对着左边的英军哨兵就是两枪,“扑哧扑哧”很轻微的两声枪响,因为手巾包着枪口,枪口溅射的火光也不大。
那名英军哨兵被穆沙拉夫直接爆头,然后“噗通”一声栽倒在地,右边的那名英军哨兵还没有反应过来,苏尔特又开枪了,同样是两声很轻微的“扑哧“声,右边的英军也应声倒地。
苏尔特对着穆沙拉夫一挥手,两人立即弯腰站起来,向那两名倒地的英军轻手轻脚地跑上去,穆沙拉夫和苏尔特不管三七二十一,对着在地上蠕动的两名英军又各自补了两枪。
这下那两名英军哨兵全死透顶了,穆沙拉夫连忙对着刚才来的方向挥动双手,其实连长已经打折全连的人爬行距离他们一百多米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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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