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一上来还都不约而同都要投降。真是——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臭味相投啊!”
在场楚军诸将顿时哈哈哈大笑,不少人现在才注意到昌豨和糜芳身上居然都没穿将军甲,而都是普通鲁军的衣甲。
糜芳偷偷抬眼,这才注意到溃逃时没和自己同一方向跑的昌豨此刻居然穿着和自己一模一样,立刻是羞红了脸埋在胸里。昌豨也是别过了头。
张绣对这两人并无好感,将其带来只是想看一下这两人临死之前的模样。现在看了,便是再不作任何多想,挥手道:“砍了!”
楚军将士早就习惯了张绣对待降将——尤其是这种没骨气背主求荣的降将的处置方法,便是立刻冲上去数名士卒,在糜芳和昌豨两人刚才喊出“楚王饶”三个字时便是将不知哪里来的破布塞到了这两人嘴里,准备将其拖下去砍了了事。
昌豨和糜芳手脚早被绑住,此刻嘴也被堵住,只能作无用的挣扎。
李儒却是立刻转身到张绣身旁毕恭毕敬道:“大王,这糜芳虽不成气候,但其兄糜竺在刘备手下……”
张绣不以为然道:“孤知道,那又如何?”
正被两名楚兵拖拽的糜芳也是听到李儒提到了自己兄长,就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更猛烈挣扎起来。或许是死亡的恐惧太大,糜芳居然在两名楚卒手中挣脱,一头扑在张绣和李儒跟前不住以头点地。
李儒瞥了扑在地上的糜芳一眼道:“糜氏兄弟确实不值大王所用,但是若能因一人而减免我军百人千人之伤亡,那边也是值得的。”
张绣看着被反应过来的楚军士卒死死压在地上的糜芳,不觉好笑道:“糜竺大小也是个人物,怎地其弟如此不堪?”
周围众将也是纷纷笑道:“虎兄犬弟耳!”
“依尚书令的吧!”张绣扔下这句话,准备上马。
李儒追上又道:“大王,还有昌豨……”
张绣皱眉:“难道你想将这两人都放了?”
李儒打个哈哈道:“正是!”
张绣立马是从李儒的脸上知道李儒所想,不免转阴为晴:“看来让你当这尚书令孤果然没挑错人,此事准了。”
李儒拜谢道:“多谢大王!”
……
不过三天,刘备便是率军攻入寿春城内。
旌旗招展之下,刘备骑马行在寿春城内官道上,左右身后跟着的则是衣甲鲜明精良的鲁国虎贲,这支兵马的一兵一卒都是由中领军赵云在青徐各郡县挑选的勇士,个顶个都是标准魁梧的齐鲁大汉。由中护军陈到陈叔至统率训练,是为刘备的宿卫军。
寿春城内有胆大的百姓居民从自家的窗户或者门板后面探头出来看着传说中的刘皇叔,却都不敢靠近刘备的鲁军士卒。
刘备对这一切习以为常,这类事情他经历过很多次。刘备心中更相信的一点是,用不了多久,甚至不用半个月,他便能让这些淳朴善良——或者说是单纯的百姓对他就像父子亲人一般亲近依赖。
因此刘备很自然地抬起手向那些敢于露头的寿春百姓招手微笑示意,并且对身边的陈到道:“等清点完城内仓藏的钱粮,即刻便分发粮米钱帛给各家各户。那些家里有儿子兄弟在楚军军中服役的,也发一并发以粮米。那些因我军而战死误死的楚军士卒及民夫家里,则发双份抚恤粮米……再搭设粥棚,给那些没家没户的难民流众饭吃……”
身旁的陈到俯首禀手应道:“诺!”。
一名骑兵由远而近行至,赶到跟前下马跪地道:“报大王,楚军……据俘虏的楚军交代,楚军之前早就将府库的钱粮布帛搬运进了内城!”
刘备神色一顿,片刻便是恢复如常:“知道了!”
跪地的骑兵等了一会儿,见刘备没有继续吩咐命令的意思,便是禀手起身上马。
刘备似是无意地看了身旁陈到一眼,接着又继续目视前方致意寿春居民。陈到只是略作低头禀手状。
一名骑兵由远而近行至,赶到跟前下马跪地道:“报大王,楚军……据俘虏的楚军交代,楚军之前早就将府库的钱粮布帛搬运进了内城!”
刘备神色一顿,片刻便是恢复如常:“知道了!”
跪地的骑兵等了一会儿,见刘备没有继续吩咐命令的意思,便是禀手起身上马。
刘备似是无意地看了身旁陈到一眼,接着又继续目视前方致意寿春居民。陈到只是略作低头禀手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