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看出一点问题,三天后我们去下游,坐船逆势而上,说不定就会有好的发现。”我道。
于是我们找了一家宾馆住了三天后第二次出门。
我也没想到和老船工如此有缘,我们驱车到了花园口水域的下端,准备找一艘船逆势而上,没想到又看见那位老船工了。
我们自然就上了他的船,老头呵呵笑道:“没想到还能遇到你们几位,这就是咱们的缘分了。”
“您怎么又从上游来下游了?”我心中怀疑这人也懂九宫星位。
他道:“这是我们船工的规矩,七天上游、七天下游轮着换,否则转同样的钱别人凭什么要比你耗油多呢?做任何事情都得公平合理。”
“是这个理,那我们还是坐您的船。”说罢我们上了船。
这次比上次熟了些,老头话也多了,和我们说了他所见到的很多怪事,比如说他亲眼见过清淤工程时有工人从泥层里挖出和成人胳膊差不多粗的老泥鳅。
六零年是个特殊的年代,很多老百姓吃喝都成问题,一般泥层里挖出来的鱼或别的生物只要没腐烂一般都会选择吃掉,所以这条老泥鳅也无法幸免,被工人用烧水的铜吊子煮了一锅浓浓的泥鳅汤。
老船工道:“我也是命大,那天工人们煮泥鳅汤时我就在边上站着,汤的味道香的邪乎,我是一个劲的往肚子里咽口水,但我面皮薄,不好意思找人要吃的,如果当时我喝一碗汤或吃一块肉,今天也就见不到你们了。”
“那天晚上工人们喝着一毛六一斤的烧酒,喝着泥鳅汤,起初也没发现什么状况,我忙着做事情也没太多关注,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我因为想多赶点公分,所以起的比别人都要早,到了河滩上看到当晚吃泥鳅肉六名工人还是围着篝火坐着一动不动,火烧了一夜,水壶里的泥鳅汤早就被烧干了,铜底也被烧化了,一滴滴往下落铁水。”
“当时天色还没亮,但也有些微光,借着火势能看的很清楚,这六个人根本没一点动静,连呼吸都没有,我当时也是糊涂胆大,还走过去看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结果就看见六人每个人脸上都长满了水泡,有的水泡已经爆掉,浓血躺满了胸口。”
“听你这意思,这六个人像是死于某种病菌感染的。”我道。
“看外表确实说不清楚,但我知道他们死就是遭了报应,罕见的老物都敢吃,天不饶他们。”
聊着天船渐渐行驶到三棱桥区域,只见对岸的一栋栋别墅正处在完工的状态,屋子主体已经完成,只有窗框没装了。
“这别墅住的安全吗?黄河水一发别被淹了。”楚森道。
“这你就不懂了,咱们这儿的地势西高北低,一旦黄河涨水立马往下游冲,别墅堤岸看似不高,如果黄河水能涨到淹别墅区的程度,那整个郑州都危险了,真到那那份上,引水淹了周边小城市也要保大城市的安全,所以无论如何这处别墅区是不会被淹的。”老船工道。
“这就叫风水,建这处别墅的开发商一定是请高人过来定过风水方位的,他明确知道了西高北低的地势特点,所以才会在这个地方修建别墅的。”我道。
“你也懂风水吗?”老船工问道。
“略懂一二,最多算是个半碗水。”
“那太好了。”老船工突然喜上眉梢。
“怎么了,您有事吗?”我道。
“如果您几位有空的话我想带几位去一处地方看看,那里是我老家,本来是想要改建旅游度假村的,但有风水先生说我们那儿的风水不好,不如另一处地方,我怀疑风水先生已经被人暗中买通了,但他说的话大家都信,所以想请您帮忙看看我们那儿是不是真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