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可不容易了,所以必须得找到她。
想到这儿我心里安稳了,随后看书便投入进去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为了和高林商量事情,我特意避让了楚森。
“你决定不报警了?”
“我肯定不能报警,否则我老爸也难逃其咎。”
“但高家村的人卖枪是会害死人的,你不报警就是纵容他们犯罪?”
“不是我纵容,这是他们自己的选择,将来如果出事就怪不得我了。”
“可如果他们出事了不一样还是会带出你爸?我意思是不如现在自首,还能得个宽大处理。”
高林皱了皱眉头道:“于哥,不是我没有正义感,而是我爸没几年寿了,就让他太太平平的过几年舒坦日子吧。”
我诧异的道:“你爸怎么了?”
“胃癌晚期,幸亏是有钱,还有台湾的医疗技术比咱们这儿要高明,花钱保了一条命,但医生说最多只有三年寿命,我来这儿也是希望能学点真本事替老爸延寿,你说这时候把他交出去坐牢可能吗?”
我没话可说了,人心都是肉长的,何况这件事的对与错我和其实没多少关系,就算是将来有人会受到良心的谴责那也是高林,和我没关系。
想到这儿我就心安理得的“收藏”了两把枪,当晚我特意弄了点机油,保养了枪身,本来我还想把手枪子弹给退了,但想着过两天带枪去山里打猎,把子弹用完最安全,也就没退了,将手枪藏在床下休息不提。
第二天早上吃早饭的时候我特意召集了楚森和高林,虽然他两不对眼,但也得一起商量如何把高浣女接回来。
楚森并不知道高浣女的苦衷,加上这两天我和高林走的很近而疏远了他,这小子满心不快的道:“这事儿你愿意去是你的事儿,和我没关系。”说罢他端着早饭走开了。
“他不去算,就咱两去更好。”高林道。
“话不能这么说,都是革命同志,要搞好团结。”我道。
话音刚落我听到了几声“空空”的爆裂声,刚开始我还没反应过来道:“大白天放什么炮仗?”
这时“空空”声犹如爆豆般接二连三响了起来,随之而来的是人的惊叫、惨叫声。
声音简直凄惨到了极点,听得我心一阵发颤。
这时罗天宝就站在食堂入口处,他应该是看到了什么,目瞪口呆的站着没动,随后就见他脑袋一阵血光迸射半个脑袋就这么没了。
因为事发太突然他没了半个脑袋后还站立片刻这才摔倒在地。
饭店里几乎所有目睹这一幕的人都吓傻了,我脑子甚至出现了一片空白,居然下意识的起身朝门口罗天宝的尸体走去。
突然只见一个脑袋上罩着黑色头套手持ak47的匪徒出现了,此时所有人都躲在食堂里只有我最突前,所以他的枪口自然就对准了我。
正当我魂飞魄散时就听轰然一声,这人突然间浑身被烈焰包裹,而且这团火来的极其猛烈,将他冲的腾空而起摔倒在地,随后这人痛苦的在地下连连打滚并发出惨叫声。
这团火焰是从我身后射出的,我回头望去只见楚森手里拿着弹弓面色苍白的站着。
他救了我的命。
但现在不是说谢谢的时候,我透过窗户看到另有三名手持ak的暴徒正在枪杀龙华村的人,而其中一人见到同伴的惨状正朝这里赶来。
我当时真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弯腰就冲了出去。
暴徒立刻举起枪朝我射击,但他准头欠佳,所以我绕着一路向前他始终打不中我,之后他停止射击拎着枪朝我追来。
生死存亡来不及思考太多,我一路狂奔冲进了房间里,随即他也跟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