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成了犯人和军人之间的格斗比拼。”
“什么?军人和犯人动手?”我道。
“严格来说是不合法的,但在这一天军人和犯人在身份上的界限就没有那么清晰了,两方捍卫荣誉的唯一手段就是战胜对方,所以这天监狱里所有帮派的大佬甭管互相间的关系有多恶劣,但必须偃旗息鼓,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就是全力帮助出战选手战胜对手,获得属于己方的荣誉。”
“明白了,也就是相当于正邪二派的武术身手擂台赛?”我道。
“是的,所以今天晚上你可以出来,因为不会有人在这个时候闹事,否则他将不容于巨石监狱所有势力,那真是死的骨头渣子都不剩下。”
“可这和横财有什么关系?”
“我们这些旁观的人可以偷偷下注赌输赢,这就是外财啊。”老头道。
“难怪九宫星位是在金霜位上,原来是……”话说到这儿我忽然觉得不对,转而道:“一场比赛就算我下注最多五千块钱,这也不是大博彩公司开的盘,我能得多少钱?这也能算金霜位?”
“那还有什么原因呢?”老头反问道。
说这话我们走到了那几间闹鬼的禁闭房前,我道:“老爷子,这几间屋子你听说过吗?”
“当然听过,这是很著名的鬼屋,人进去七天后如果不出来就会衰老几十年,非常可怕的地儿。”
“您在这儿待了几十年,又懂风水术,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这我可不知道了。”
“难道您没定过星宫位?”
“小子你得明白一个道理,星宫位虽然准确率很高,但有些地方的星宫位是不能随便定的,这可不是查资料那么简单,如果你定了一处凶险之地的星宫位,很有可能会惹祸上身,所以千万不要到一地就把你的九宫星位表拿出来定星位,好奇心太强可不是什么优点。”
老头这话犹如一个嘴巴,将我给抽明白了,这就好比一个抬棺材的匠人每接一趟活儿就掀开棺材盖看看里面躺着的人是什么模样,如果死人只是一个死人那自然没什么问题,可万一遇到死不甘心的人,那麻烦可就大了。
想到这儿我浑身一阵激灵,暗道: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到这份上我基本上能肯定一点,老头绝对不像他自己说的那样只是略懂连星术,他对这门风水技术是有独到见解的,绝对值得我学习。
想到这儿我恭恭敬敬问道:“请教老爷子尊姓大名呢?”
“老头在监狱里待了快有四五十年,本来的名字我自己都忘了,这里的人呢给点面子的就喊我一声老瘫,要么就喊我死瘸子,你随便选一个名儿就成。”
他既然不愿意对我透露姓名那肯定有他的原因,而且老头也没有盘问我风水术师从何人,土工行当里和谁混饭,这些“盘道”的话他一个字没问,道理很简单,就是不希望我问他这些话。
做人识相点没坏处,所以我没有再继续追问有关老头身世的问题。
很快到了那片铁板铸成的区域,只听人声鼎沸,中央已经搭了一片拳击台,四周拦了一片铁丝网,所有观战的犯人都关在铁丝网后,我们和他们分两片区域,再往左边顺就是助战的士兵。
老头问道:“你下注吧,今天你是从金霜位出来的,我们跟着你买肯定赚钱。”
“可是我对对战双方并不了解。”
“不需要了解,你只要买就行了。”
听他这么说我掏了二百块钱交给胖子道:“帮我买铁锁赢”
三人拿了我的钱欢天喜地去了,老头道:“铁锁是红剑特种大队的教官,红龙是西伯利亚死亡集训营的杀手,这两人都是顶尖的格斗高手,今天你有眼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