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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他想了想又补充道:“虽然煤矿的生意是完蛋了,但我兄弟活着时在北京买了两栋楼的房子,家里存款至少也有几千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们家肯定不缺钱,所以如果能帮忙解困肯定不能亏待那位高人,您这边也有重礼。”
我连连摆手道:“这话见外了,我可没敲你竹杠的意思。”
“这可不是敲竹杠,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只要您能解了他们家的霉运,怎么谢都不为过。”
我道:“没问题,我肯定把话带到。”
今年过年我和爸妈商量过准备和大伯一家回龙华村过年,无论祖上有怎样的矛盾,毕竟是至亲的人,打断骨头还连着筋,没什么矛盾是不能化解的,所以老牛的事儿正好回去后当面问家人。
随后两天我就在家帮着老妈整理东西,毕竟第一次正式回老家,这可马虎不得,各种礼品满满当当装了两个大拉杆箱,年三十一早我们就坐车前往了龙华村。
五老太爷知道我们回家,特意让老爸这辈儿大房头的老大,也就是吴天雄的父亲吴昕来接的人。
大伯不太像是做白事的知宾,倒很像是庄稼汉,五短身材,古铜色的皮肤,满脸的皱纹,尤其是一双手,皮肤上裂开的口子细细密密,就像是用铅笔画上去一般。
这是个很憨厚的中年老年人,看样子应该是有六十岁出头了,看见我们他微笑着道:“都回来了,路上还好吧?”
老爸道:“还好,麻烦大哥跑一趟了。”
“看你话说的,兄弟一家都回来了,我做大哥还能不来接人吗,缺谁都行,就是不能缺老大。”说罢两人哈哈大笑。
随后我们上了车子一路回去了龙华村,只见五老太爷家的院子里张灯挂彩,一副喜气洋洋的过节景象,一堆孩子四处跑着拜年要红包、要糖吃。
很快我就看不见爹妈了,于是我找到了罗天宝道:“二哥,有件事情我要和你说。”
“如果是业务上的事情,过了正月初一再说,咱们这行过年是不聊门里事儿的。”
没辙,只能等正月初二了。
从中午就开始喝酒,一直喝到晚上,然后边耍钱边看春晚,就这么热热闹闹一直玩到后半夜才算消停,我们是客人不需要收拾碗筷卫生,而罗天宝他们全部留下来打扫卫生,洗碗摘菜,准备第二天的酒菜。
第二天自然还是吃喝,我则跟着罗天宝后面有一搭无一搭的聊事儿,这时就听一个小孩道:“这魔术不是这么变的,你出老千。”
另一个孩子道:“我没出老千,爸爸就是这么变的。”
他两是吴天雄的双胞胎儿子,调皮的一塌糊涂,我看到这两人头都疼,正打算绕行罗天宝却接话道:“大过年的你两还干仗呢,又为什么吵?”
“哥哥骗人,他明明不会变魔术,非说自己会,根本就是假的。”
“魔术本来就是假的,你什么都不懂。”另一个故作高明的道。
地下摆着三个碗,还有个小泥球,这是最常见的魔术叫“猜球”,是江湖骗子经常用来骗人钱的手段,屡试不爽,就是用三个碗轮流盖住球,然后猜这球在哪个碗下面。
在懂行的人手里,球可能在任何一个你没猜的碗下,但孩子肯定是玩不好的,露了破绽后一个嘲笑,一个嘴硬就杠了起来,而且谁也不让着谁眼看就像斗鸡一样两人梗着脖子就要打在一起。
罗天宝为了分散两人注意力道:“双儿,二叔给你们变个魔术怎样?”
两小孩顿时就被吸引了注意力,大双道:“二叔快变、快变。”
罗天宝笑道:“去拿个茶盘过来,装一盘子沙土。”
两孩子立刻拿来一个装满沙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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