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承受一遍我承受的痛苦。”
“不过也好，我们一人一次，算是扯平了好不好？”
慕容襄听到灵儿说心疼他？！
她说她心疼自己？！
她不是应该怪自己伤害过她吗？她不是应该恨自己的吗？
“好……”
慕容襄强忍着胸膛中汹涌的情感，张了张嘴。艰难地吐出了一个音节。
“灵儿，我……”
“以前的事我不想知道了，不过郑檀那个你还是有必要给我解释一下的吧！”
伊灵儿用手堵住他的唇，她不想让他再回忆一遍了，既然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当年你只是跟着我们，可是我们并不知道你的名字，问你，你说你叫灵儿。”
“可是母后却说，你叫郑檀，你的名字是郑檀。”
“那……”
慕容襄知道，伊灵儿是想问那个叫郑檀的女子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她是域国的公主，当年一定发生了什么事。不然你不会被当成域国公主被抱走，那个女子也不会被送到那个村子里去了。”
“我觉得母后在里面一定扮演了很重要的角色，我原本打算去调查你的身份，可也是没有结果，不过灵儿，你要记住，你这辈子就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我慕容襄这辈子唯一的妻子。”
伊灵儿知道慕容襄是在安慰她，她也不在乎自己的身份，只要慕容襄都不在乎了，她还在乎什么。
两人之间的感情，和身份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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