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扳过尹简的双腿,目光定格在他膝盖上,但同样被白纱绷带缠裹,无法看到内里,她不禁皱眉,“究竟伤得怎样啊?”
“没事儿,你莫担心,宫中御药好,不出几日便可痊愈。”尹简柔声安抚她,胸臆中亦溢满暖意,被喜欢的人关切挂心,哪怕再痛的伤,亦可承受。
“可是……”
“时辰不早了,赶快阖上眼睛睡会儿,朕也困乏了。”
尹简不许她再问下去,他快速穿好里衣绸裤,又取来长歌的底.裤褒裤为她细致穿好,却不许她裹胸穿里衣,他按她枕在他臂弯处,强势道,“朕说了不许就不许,夜里睡觉你必须取掉裹胸布,长此以往裹胸,血液不通,气血不足,必然对身子百害而无一利。”
长歌幽然一叹,心知他此言正确,因为神医师傅曾经便言过此事,但她特殊,为掩藏身份,不得不扮成男子,抛弃凤长歌的嫌疑,而今,她大隐隐于朝,他这般霸道,她便只能随他,娇笑着说,“好,遵皇上旨意。”
尹简喉结一动,薄唇吻在她唇瓣,“这才像话。”
语毕,他朝外扬声喊,“来人!”
“皇上!奴才在!”
高半山即刻入内,不敢抬头看一眼龙帐,腰弯得极低。
“朕就寝了,今夜御前侍卫孟长歌近身当值,四更侍起!”
“遵旨!”
“熄灯。”
“是!”
高半山灭了宫灯,碎步移出。
昏暗的帐内,尹简环紧长歌的细腰,两人同榻而眠,相拥入睡。
四更天时,高半山入内叫醒,掌了灯便又退出,长歌撑着困乏的身子坐起,惺忪的双眸瞅向已目色清明的尹简,语气幽怨的道,“你解了我的裹胸布,你便须给我重新裹上!”
“好,朕乐意之至。”尹简噙笑,拿过长长的白布带,动作不甚熟练,却异常温柔的侍候长歌,自然,趁机吃吃她的豆腐,他心情更为舒爽。
长歌的困意,悉数被他的不轨之举惊跑,她凤眸含怒的嗔他,“你正经一点行不行?”
“对着朕喜欢的女人,且是这样一番光景,朕如何能假装正人君子?”尹简脸不红气不喘,竟是一副义正言辞的模样。
长歌满头黑线,“狡辩!不用你侍候小爷了,小爷自己穿!”
语毕,她利落的穿戴好里衣外衫,并将发髻梳拢一番,然后下地穿好长靴,走在两米开外站定。
尹简唇边笑意不减,仔细瞧了她片刻,方才唤人侍起。
高半山带着内侍监太监鱼贯入内,按规矩侍候天子更衣洗漱,期间,尹简始终面色柔和,似是龙心大悦。
“皇上今儿个真是神清气爽精神矍铄啊!”望着铜镜中意气风发的俊美天子,高半山油然的拍马屁,出声赞道。
闻言,被忽略掉的长歌,不动声色的发出一声冷哼,昨夜那般疯狂的索欢,今晨若再臭着一张脸的话,她定然一剑劈了他!
尹简仿若有感应般,忽然朝长歌投递过去一瞥,长歌脸一偏,赌气的不与他对视,他便浮唇轻笑,“半山,朕的*铺今日由你亲自拾掇,不可假手于人!”
“是,奴才遵旨!”
高半山没得到表彰,却得来活计,方欲郁闷,忽地反应过来什么,他视线移向龙*,只见帷帐两端挂起的龙*,*褥凌乱,一侧地上则扔着几方帕子,似已污浊……
“今日起,但凡在帝宫侍候的奴才,该闭嘴的时候便给朕把嘴缝上,若私下里传出什么令朕不喜的话,立斩不饶!”
帝王威严的君令,突然发出,屋内一众太监宫女立刻跪地叩首,惊骇失措,“奴才(奴婢)不敢w遵皇上旨意!”
长歌抿抿唇,倏尔忆及什么,想与他私下求碗落子汤,但又恐他不高兴,且她记起神医师傅曾言,她体寒之症严重,不易受孕,那么她也不必担心吧,以她的身子情况,想孕都不易,何况偶尔这*呢?
思及此,她遂打消了念头。
尹简换好龙袍外出上朝,从长歌身旁经过时,他开口道,“孟长歌,你已值守*,白日无须再当值,且回去歇着吧!”
长歌拱手一揖,“孟长歌谢主隆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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