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孟长歌,当心本太师强抢你做男宠!”
“哈哈哈……”长歌笑得打滚,“那小爷定然阉了你这个大美人!”
“你这张破嘴,迟早会惹得屁股再挨揍!”宁谈宣抬袖拂了下脸,冷声说完,转身就走。
身后,长歌愉快的笑声,几乎要掀翻屋顶,宁谈宣开门步出时,唇角微勾了勾,眸底染上一抹不明深意的笑痕。
离岸后脚进来,捂耳皱眉,“笑太多小心你长皱纹!”
“嘁,你嫉妒就明说!”长歌敛了笑,重新趴回在床上,又开始哼唧,“蜜饯买回来了么?好难受啊!”
离岸从怀中掏出一个纸包递给她,长歌接过,欣然一笑,忙打开取了一颗吃起来,离岸却笑得阴邪,“晚上的药,也该喝了,钱掌柜很快就送来。”
长歌手一抖,小脸灰灰的,“不,不用了吧……”
“你觉着呢?半夜疼时可别叫唤。”离岸轻松的反将一军。
长歌顿时焉了,今儿才是月事第一天,按惯例得疼去半条小命的,她不吃药就等死吧!
“这药……我不是踢床底了么?”离岸忽然瞧到枕头角边的药膏,凝声道。
长歌眉尖轻蹙,“这是宁谈宣给我的,说是来自宫中御药房,而拓拔简的药和他的一样,这说明了什么?”
离岸稍想了下,道:“拓拔简要么是宫里人,要么是和宫里有关系的人!”
长歌点点头,心中却想到了另一个可能,而这个想法,令她的心,无端漫升起一种恐慌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