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入宁谈宣眼中,惹得他不觉挑眉轻笑,略有疑惑的问道:“长歌,你不怕我么?”
长歌凤眸一敛,偏头看他,一双瞳珠晶亮闪光,“你希望我得知你是当朝手握重权的太师后,胆颤心惊,忐忑不安,然后对你俯首叩头,求你饶我不敬之罪?”
“你会么?”
“你没看出来么?”
一问一答,宁谈宣沉静数秒,倏尔愉悦的笑了开来,他拍拍长歌的脑袋,“你比我想像得还要好玩儿!”
“去你的大头!”长歌头一偏,避开他的爪子,狠瞪他道,“我小命差点玩儿完,你这个薄情寡义的大哥,哼!”
嘴上这么说,她心中却是宽慰,他没相救于她,倒是可以解了帝王的猜忌,如此甚好。
宁谈宣笑着摇摇头,从袖中拿出一支药膏递到长歌面前,“大哥不是给你送药来了么?”他说着,竟去掀长歌的被子。
长歌眸光落在那支药膏上,心头陡然一震,“这药……哪儿来的?”
她询问的同时,眼角余光瞥向床底,拓拔简与宁谈宣前后送来的两支药膏竟然一模一样!
“宫中御药房。”宁谈宣倒也没瞒她,被子掀掉,便撩起长歌的外袍,动手解她的裤绳。
长歌恍惚的心神,猝然回笼,她本能的一翻而起,拽紧裤腰带,脸红的勃然大怒,“你干什么?禽兽啊!”
“给你上药。”宁谈宣无奈的答她,且失笑的叹,“本太师也没有龙阳之好,不至于跟你断袖。”
长歌无比黑线,一天之内,她两次遭男人扒裤子,简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