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这种马大哈的样子,我还是亲自叮嘱一下阿霞她们几个助理吧。”
正说着话,程龙、谭咏麟、曾志伟、陈可辛等人到了,关芝琳收起哀怨的表情,很淑女地坐在了唐焕的身旁。
唐焕摆了一下手,示意众人随意坐,并笑道:“你们的动作还挺快的,我听说大家在电影《富贵列车》里都有戏份,档期还能周转开吧。”
香江院线集团在去年正式成立并开始运作后,便推出了一部荟萃各路明星的合家欢喜剧电影《夏日福星》以示庆祝,效果出乎意料地好,于是今年按照此例打造了阵容更加庞大的《富贵列车》,由洪进宝导演。
实际上,这个做法从深层次分析,体现了香江院线集团的行业霸主地位、商业号召力,以及对艺人们的控制力。只不过心里一清二楚的大佬们并不点破这一点,笑眯眯地鼓励手下人去搞如此喜气洋洋的嘉年华。
“我们的戏份已经完成了,整个《龙兄虎弟》剧组完全可以专心致志地一口气在欧洲把戏拍完。”程龙十分自信地回答。
除了程龙之外,谭咏麟、曾志伟、陈可辛等人也都属于熟识,所以唐焕便无所顾忌地指着程龙的新发型开玩笑道:“阿龙把头发剪短后,我还真看得有点不习惯呢,不会连女人缘都剪掉了吧。”
在哄笑声中,程龙摸了摸脑袋,解释道:“主要是为了这部戏,其实我也有点不习惯,好像头顶少了这点分量后,平衡性都差了一点。”
“相比于拍打戏磕磕碰碰受的伤,这点头发确实不值一提。”唐焕点了点头,“你们辗转欧洲各地取景拍摄,辛苦自不必说了,具体有什么困难的话,尽管跟我说,一定尽力帮助解决。”
唐焕对程龙的这部《龙兄虎弟》还是挺重视的,盖因其虽然剧情有点老套,但对于这个时代的观众已经足够应付了,关键是它具备国际范儿,运作的前景很被看好。
“在法国这边一切顺利,接下来剧组会去南斯拉夫,具体情况还不好说,应该问题不大。”程龙大致介绍了一下工作计划。
“我的商业网络,在东欧地区的影响力非常有限。”唐焕沉吟着说道:“不过,你们要是遇到什么困难的话,仍然可以联系巴黎这边,我会让人全力提供帮助。”
……
热情地把《龙兄虎弟》剧组款待了一番后,唐焕按照行程安排,开始认真地参观法国高速列车。
这个由阿尔斯通公司和法国国家铁路公司设计建造,并由后者负责运营的高速铁路系统,于1981年在巴黎和里昂之间开通。最初的目标客户原本是往来于两座城市之间的商务人士,但不久之后目标市场以外的人们,也越来越喜欢乘坐这种快捷、实用的交通工具。
不论是建设时间,还是正式开通商业运营时间,法国高速列车都排在日本新干线之后,成为世界上第二个商业运行的高速铁路系统。
显而易见,如此先进的运输系统是名副其实的尖端技术成果,各个派系有着属于自己的技术实现,也算得上国家综合实力的一种体现了。
可耐人寻味的是,日本和欧洲都有了商业运营的高速铁路,但美国目前仍然没有,这里面显然不是单纯的技术原因所致。
唐焕在日本、法国和德国,都了解过这个领域的进展,现在近距离观察法国高速列车系统的实际运营,只是为了做到进一步的心里有数。
不过,随着时间接近4月底,唐焕稍微有点坐卧不宁,甚至晚上睡觉也不安稳。
这让苏菲·玛索不禁以为自己又在什么地方做得不好了,于是怯怯地询问,“怎么了?”
“没事。”唐焕拍了拍对方绸缎一般光滑的后背,安慰道:“都是公务方面的一些困扰。”
……
4月26日,西方媒体没什么动静。
这个可以理解,如果真有事的话,消息也不见得能立刻跨越冷战的鸿沟。
4月27日,西方媒体也没什么动静。
不过,唐焕通过自己的方式了解到:当日瑞典政_府通过外交管道向苏联询问核电站运转的相关事宜,盖因瑞典福斯马克核电站工作人员发现异常的辐射粒子粘在了他们的衣服上,但根据瑞典专家的检查,发现该辐射物并不是来自本地的核能电厂。所以,他们怀疑是苏联的核电站出了问题。但未获苏联方面的证实
4月28日,终于有动静了。
苏联电视台在当晚21:00的新闻节目中,向社会公开了切尔诺贝利核事故的消息。苏联所有广播与电视台均播放古典音乐向事故受害者默哀。
不过,表面上看起来,问题似乎不太严重,因为110公里之外的乌克兰首都基辅,仍会举行庆祝五一的活动。
但唐焕已经明白,既然灾难真的发生了,那么一切就不可改变了,红色帝国的丧钟就此敲响了。
至于目前西欧地区所谓的平静,那是因为各国政_府同样害怕民众恐慌爆发之下的混乱,所以在极力拖延着消息的扩散。
果不其然,歌舞升平照旧。比如1986年《欧洲歌唱大赛》在北欧国家挪威的第二大城市卑尔根如期举行,挪威王_储哈拉尔、太子妃宋雅,以及他们的孩子玛塔·路易斯公主和哈康王子,亲自到场观看。
期间勾心斗角的评分过程无需赘述,最后席琳·迪翁以一曲《Notforme》,拿下了前所未有的176分,超出第二名足足36分,毫无争议地夺冠,瑞士如愿以偿地时隔三十年后,第二次收获这一殊荣,同时得到了1987年《欧洲歌唱大赛》的举办权。
但有一样,随着辐射尘飘过俄罗斯、白俄罗斯和乌克兰之外的其它欧洲地区,比如:土耳其、希腊、罗马尼亚、芬兰、丹麦、挪威、瑞典、奥地利、匈牙利、波兰、瑞士、德国、意大利、爱尔兰、法国和英国等,更多的底层民众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