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而已。
可是只要触犯了他的底线,那他真不管皇亲国戚都会开打的。
上个月他带着阿陶去逛古玩街,因为是瞎溜达嘛,就穿得比较平常,省得被偷盯上。
阿陶在路边看中了一只很漂亮的青铜香炉,宋澈看了看估摸着是真的,跟摊主老头儿谈好了价钱,取钱的当口却被一人硬挤了进来,以同样的价钱强行把它给要下了。
阿陶急得上前把那香炉抱在怀里:“这是我们买了的!”
对方那人鄙夷地看了他一眼,低头把玩着香炉。
一旁就有狗腿的下人站出来:“兔崽子,你可知道咱们爷是谁么?出来不怕吓死你,我们爷可是宜亲王的郡马,祈阳郡主的夫婿!我们爷看中的东西你也敢抢?”
宜亲王是兰太妃之子,皇帝登基之后宜亲王就之国去了西南。这次应该是为贺太后寿而进京。
一个劳什子郡马也敢在他们面前呈威风?
宋澈沉了脸。
但是他也没做声,牵着阿陶就往回走。
上马直奔宜亲王一家所居之处,也不话,就带着阿陶坐在上头。
阿陶也气,配合默契一言不发。
宜亲王跟皇帝及端亲王并非同胞,在端亲王面前本就低了一头,这一见到这父子俩活似黑白无常来讨命的,都吓傻了。
一会儿郡马带着大半口袋古玩回到府里前来献殷勤,一抬头见到这两尊神,两条腿也有些不听使唤。
宋澈道:“儿子,谁欺负的你,告诉给宜亲王听。”
阿陶揣手斜睨着郡马,幽幽道:“我人,记性不好,只记得他刚才冲我叫兔崽子,我祖上乃是金戈铁马平定中原的太宗皇帝,我祖父是人人称赞的贤王端亲王,我不知道我怎么就成了兔崽子了?
“我是孩儿,胆子,要认错人了惹大麻烦就不好了。要不郡马爷再叫一声,让我听听声音看是不是你?”
郡马也察觉到了不好,但他是昨天才进京的,还不认识宋澈父子,只以为是京中哪个一二品的官宦子弟。他指着身边下人:“公子果然记错了,兔崽子是他叫的,可不是我。”
宜亲王妃扑通一声晕倒在地下。
宜亲王脸也绿了!
这郡马是长了几个胆子,居然敢叫宋澈儿子兔崽子?他们跟他宜亲王府可是同宗啊,他这么叫,岂不是等于骂皇帝骂先皇?纵然这声兔崽子不是他叫的,可这有区别吗?!
这不等于自己跟皇帝奏报自己素日治家不严为害乡里吗?
简直没有二话,郡马被拖着出门去了。
宋澈不放心,牵着阿陶大喇喇跟上去,接过木杖亲自打了起来。
郡马被打得皮开肉绽,宜亲王府没一个敢求情告饶。
完了还不算,宋澈着人扛了他又找到先前那个摊主,勒令他退了郡马的钱,重新按原价跟他把那香炉买了,才让阿陶抱着它回家去。
太后的寿宴郡马没露面,他死也不肯再见端亲王府的人了。
宜亲王府的人也没露面,皇帝下旨严令宜亲王整治家务,如若再犯,严惩不怠。
宋澈这次打人抢东西全照规矩来,没留半把柄给人,倒是让皇帝他们刮目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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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