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做错了,那就得付出代价。”
旺哥仔道:“这么说,他真的在你手里?”
严小开模棱两可的道:“这是你说的,我可没有这样说!”
旺哥仔道:“那他去哪了?”
严小开道:“你问我,我问谁呢,或许他自知罪孽深重,为了避免被项丰砍死在街头,先一步跑路了也不一定呢!”
旺哥仔摇头道:“不,大哥,他肯定是落在你们手里的,你救救他吧!求求你了!”
严小开摇头,“抱歉,我救不了他,大家都是成年人,做事都要负责,别说是他,就是你我,也是一样。”
旺哥仔无可奈何之下,只能道:“保他一条命,求你保他一条命好吗?”
严小开道:“现在我并不确定他是不是在项丰的手中,可就算是,你说我为什么要帮你呢?”
旺哥仔道:“我给你钱!”
严小开道:“我不缺钱!”
旺哥仔道:“我给你女人!”
严小开道:“我也不缺女人!”
旺哥仔道:“我……”
严小开道:“你好好想想,你到底能给我什么,嗯……我也去确定一下,你大伯是不是真的在项丰手中,然后咱们再谈。”
说罢,严小开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在医院的重症监护室门外,严小开见到项丰,六叔,港岛区的龙头吴大短,哭成泪人儿一般的项珂儿,还有垂头丧气的呆站在旁边的一班坐馆,至于别在大小头目已经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去了。
看见严小开,项丰等人立即迎了上来,项珂儿也毫不避嫌的投入到他的怀中,刚止住的眼泪又流了下来,声音嘶哑的叫道:“哥!”
严小开轻拍她的肩背,以示安慰。
项丰问道:“妹夫,警察没有为难你吧?”
严小开摇头,“没有,只是循例问了问而已。项大伯怎样了,医生怎么说的?”
项丰满脸悲痛的道:“医生说还有十二个小时才能完全渡过危险期,而且就算渡过危险期,恐怕也会落下残疾。”
严小开道:“想开点吧,在那样的情况下,能捡回条命就不错了!”
说这话的时候,严小开也是心有余悸的,因为如果不是郝婞及时出现的话,他自己的一条命恐怕也在那里报销了。
见项丰仍是满脸悲愤之色,严小开道:“人只要活着,一切都会有希望的。项丰,给我振作一些!”
项丰轻轻的答应一声,什么都不再说了。
严小开抬眼看看,发现六叔眼眶红红的垂头站在一旁,这就轻轻松开项珂儿,走过去轻拍一下他的肩膀,唤道:“六叔,你还好吧?”
六叔吸了吸鼻子,撑强的答应一声,“还好!只是想到项生……心里就很难受,我从十岁开始就跟着项生兄弟两,一直到今天,现在一个说走就走了,一个说倒就倒下了。我……”
严小开扶住他的肩膀道:“六叔,这个时候你一定要撑住,社团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你来主持与安排呢!”
沉浸于悲痛中的六叔强自振作的点点头,“我知道的!”
严小开左右看看,这就道:“那你先让大家回去好吗?他们在这里干耗着也帮不上什么忙!”
六叔又有些担心的问:“可是万一有人趁虚而入呢?”
这个问题,严小开也考虑过了,虽然他认为黑田俊熊和左光斗都已成为自己的阶下囚,应该再没有谁能伤害到项化强,但为了以防万一,他临回来之前还是向杨洋洋提出了要求,这会儿六叔问起,他就道:“我已经和那个杨警司沟通过,她会派人来保护项大伯的安全,咱们再在外围布置一些人马,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的。等他渡过了危险期,咱们就把他接回家里或转到私人医院,你觉得怎样?”
六叔点点头,这就走向那班坐馆,让他们先行回去,并交待他们一定要守住自己的地盘,不能自乱阵脚。
他们走后不久,杨洋洋派来的警察果然来了,总共八人,和医院方面交涉一阵,他们就穿上了隔离衣,守在重症监护室门口的隔离走廊上。
又过了一阵,六叔调派来的人马也到了场,严小开让他们一部份守在隔离走廊外面的一条走廊上,另一部份则扮作家属潜伏在外面。
为了避免再出什么幺蛾子,六叔甚至主动留下来负责这里。
确定项化已处于重重包围的保护之中,严小开一等人才离开。
回到了项家老宅,项丰和项珂儿第一时间就去了地下室,因为那里关着项珂儿的杀父仇人黑田俊熊,还关着強奸项丰小妈的左光斗。
严小开原本是不想跟着下去的,因为他很清楚两兄妹见到那两个血仇不共戴天的人渣会发生什么事情,但为了避免他们真的把人弄死,他也只好跟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