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为,工商管理部门基本是不闻不问,政府甚至还鼓励农户自谋生路,创业致富!
对于养殖规模较大的,一些管理比较好的村子,甚至主动给养殖户发放养殖执照呢!
可是现在呢?他家的养殖行为不但没有享受到优惠,反倒被当作是典型一样抓来罚款,而且数额如此巨大。
不用问,这件事必有蹊跷,而最大的可能那就是杜大同干的。
既然是他指使的,那和这些人讲情讲理是半点用度都没有的,所以他压根懒得跟他们咯嗦,直接两步欺上前来,指着许伟谋的鼻子道:“你,你,马上领着你的狗腿子滚出我们村!”
许伟谋毫不相让的道:“你想干嘛啊?我们正在执法!”
严小开冷冷的道:“我再说最后一次,给我滚蛋!”
西门耀铭刷地就冲了上来,一手扬起了大巴掌喝道:“我哥让你滚,你耳朵聋了!信不信我大耳光抽你。”
许伟谋气得不行,正想说你敢,你抽一个试试?可是当他看到另一边道路上涌来的人时,话又生生的咽回去了。
那些人足有几十上百号人之多,个个手里扬着锄头,洋铲等等农具,气势汹汹的往这边冲来。
为首的那人,不是谁,正是毕运涛的父亲毕声远!
上次杜七的事情,他一直都感觉很对不起严家,尽管严家老小并不怪责他,可是越是这样,他就越感觉过意不去,因为除了平时严小开好烟好酒的孝敬着他之外,他的心里还真希望着能与严家攀亲家,如果因为这个事弄砸了一门上好的姻缘,不但他自己后悔,女儿也会怪责他,可是他又拉不下老脸来上门道歉。这会儿一听有人到严家的池塘捣乱,立即就领着毕家的族亲赶来了。
这,也就是传说中的将功赎罪了。
许伟谋看见这么大的阵势,村民们个个都凶神恶煞的,当即被吓得脸色发白,两腿也一阵发软,没等这些人冲到近前,他就领着一班人赶紧的往路边的轿车上退去,嘴里却依然嚷嚷道:“三天内交款,十五天内补齐手续,否则你们就是非法经营,我们会依法取缔!如果你们屡教不改,下次来的可就不只是我们了……”
严小开见这姓许的到了此时此刻嘴巴还滔滔不觉,气得不行,拾起地上的一块泥巴,“唆”的一下朝他掷了过去。
“啪!”的一声,泥巴砸在了许伟谋的脸上开了花,像是一张黑色的面饼一样在贴在他的脸上。
村民们见状,均是不由大声哄笑起来。
许伟谋被弄得灰头土脸,十分的狼狈,抹掉了脸上的泥巴想要倒回来理论,却看见严小开又弯下腰去捡泥巴,吓得不行的他赶紧的往车里钻,嘴里还叫道:“你们这班刁民,你们等着,通通给我等着!”
严小开作势又要投掷,许伟谋等人赶紧夹着尾巴逃出村子。
这一关,侥幸的就这样渡过了。
只是下一次,还会这么容易吗?
一家人回到家后,严父严母就显得愁容不展了。
严母长吁短叹,严父则蹲在墙边不停的抽烟。
严小开和毕运涛,郑佩琳,西门耀铭等则坐在庭院中。
严母着急得不行,终于顾不得还有外人在,连声问道:“开子,你说现在该怎么办啊?”
郑佩琳忙上前道:“伯母,你别着急,小心自个的身体。”
严母叹着气道:“闺女,这罚款通知书都下来了,十万元啊,池塘也叫人给围起来了,我怎么能不急呢!”
郑佩琳道:“伯母,这个事我们会想办法的,一定能解决的。”
严母苦叹道:“咱家苦了多少年,好容易日子才有点儿盼头,怎么就出这样的事儿呢?”
郑佩琳扶着她坐到一边,连连的在她的肩背上轻抚,柔声的劝慰着。
严父抽了好几杆烟后,敲掉了烟杆上的黑灰,然后道:“小开,实在不行的话,咱们咬咬牙,把罚款给交了,然后把手续办上?”
严小开摇头,终于吱声道:“爸,你还没看出来吗?这些人明显就是受了杜大同的指使来的,就算咱们交了罚款,手续也办不下来的!”
严父愣一下,随即又叹着气的沉默了。
郑佩琳看看严小开,然后道:“严小开,要不我给家里打个电话,让家人给帮着解决这件事儿!”
西门耀铭也道:“对,哥,我也可以找我老母,只要她出声,这个事跟本算不上什么事儿。”
严小开摇头,“杀鸡焉用牛刀,我一早就料到杜大同会报复的,只是没想到他会用这么不入流手段罢了。爸,妈,你们别担心,短则一天,长则三天,我就能解决这个事。”
严父和严母面面相觑,严母疑惑的问:“开子,你怎么解决啊?”
严父也跟着道:“是啊,小开,你可不能乱来啊!”
严小开淡淡的道:“爸,妈,你们放心吧,我有分寸,不会乱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