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家人无法使用方运的战诗词就是最好的例子。
而且,就算景国因为杂家惩罚而国灭,给杂家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动方运半根毫毛,别说流放驱逐,连圈禁都做不到,不会让方运有任何实质性的损失。
既然方运还在,那这些没有反对方运有的人,就能继续与方运交好,获得好处。
这些人很清楚,方运能给予他们的好处,远远多于景国。
许多人意识到方运已经进行了最可怕的利益捆绑,但却无力破解,只能硬着头皮跟方运一路走到黑。
双方就这样僵持着。
在杂家发布公告的第九天,也就是在明天就会降下圣道镇封的时候,奉天殿通宵光明。
今天的朝会,从早晨一直持续到深夜,景君赵渊都已经去寝宫安歇,太后已经偶尔打盹,群臣依旧在奉天殿中争执。
这几天,方运天天不来,继续进行深化革新,谁也拿他没办法。
但是,在最后一天,方运仍然不参与大朝会,彻底激怒了方运的反对者。
眼看时间已经过了零点,来到了凌晨一点,盛博源终于做出了最后的决定。
“一个时辰内,若方运不来奉天殿,老夫辞官离开,此生绝不踏入景国半步!”
盛博源的怒吼压下了所有的声音。
之前没人把他威胁辞官当回事,只当那是一种斗争手段,但现在,意识到他的确心生退意。
太后头脑还有些昏沉,听到盛博源的怒吼立刻清醒,忙道:“盛爱卿何必动怒?此事急不得。哀家这就派人再去请方虚圣。”
说完太后突然声音一变,冷声道:“张破岳,你去把方运请来,请不到方运,自己去兵部受罚,以后也别想升爵了。”
张破岳一愣,抱怨道:“太后,您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吗?曹相、杨相、蔡禾等等前前后后去了多少人,谁能把他请来?您还是另请高明吧,别折腾我这个老实人了。我在宁安之战受的伤,至今还没痊愈。”
“别以为哀家不知道你得了方运的一枚圣体果,不仅伤势痊愈,还到处炫耀……得了别的好处!”太后的声音有些古怪。
知情的官员暗暗发笑,因为张破岳自从吃了圣体果,身体各方面增强,到处炫耀,尤其炫耀某一方面,满城皆知,军中的兵将有事没事在背后编排笑他。
“吹牛怎么当真?”
“那哀家明天就派人四处宣布你之前所说都在吹牛,实际上你有另一个身份,宦官。”太后冷笑道。
张破岳目瞪口呆,其余官员也是哭笑不得。
太后这是被盛博源和方运逼得没办法了,只能让滚刀肉张破岳去请方运。
张破岳虽然人称官场滚刀肉,刀枪不入,可那些手段敢对国君用,但不好对太后用。
“得,我去铎园走一趟吧。”
张破岳心里正想着去铎园门口站一会儿就回来,哪知太后道:“我派个人跟着你,全程看着你跟方运交涉。”
张破岳直翻白眼,心道这太后比自己还滚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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