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神都会受到影响。
现在太多人想找到突破口来攻击方运,这个口子一开,极可能引发连锁反应。
偏偏这是事实,圣院没办法发令禁止谈论此事。
一时间,连张知星等人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毕竟不知道方运到底写没写完,而且方运现在开阁老会议,也收不到传书。
段青立刻回应道:“这位庆国的兄台,方虚圣既然是因为阁老会议而离席,自然就等于放弃此次文会。我第一次听说要在文会看外人的诗文。方虚圣为国为民殚精竭虑,诸位就不要计较这种小事了。”
张知星立刻道:“阁老会议重于送春文会,方运为阁老会议放弃送春文会,实属正常。我以文会主持者的身份宣布,方运的诗文不列入本次文会评选!”
张知星一锤定音,印证了之前众人所想,张知星一直在偏帮方运。
宁懞突然站起来,向各方拱手,道:“在下人微言轻,此刻本应该忍气吞声,毕竟我的才学不如方虚圣,家世不如张知星。只是,身为圣院学子,遇事岂能畏首畏尾?送春文会有送春文会的规矩,哪怕阁老会议再重要,可以改变送春文会的规矩吗?改不了!既然之前方运参与送春文会,那就要遵守规矩!还请张兄公正主持,否则的话,我们只能联手启奏东圣阁,让东圣阁裁决!”
段青急道:“这位庆国的友人,方才你就想为难方虚圣与颜域空,现在又突然开口,对方虚圣死缠烂打,怕是别有用心吧!你是庆国人,怕是跟方虚圣仇怨不浅,我们可以理解,但你们不能用这种手段来害一位虚圣,一位为国为民而放弃文会的虚圣!”
在场的人本来不清楚方运写完与否,可现在段青如此急切维护方运,猜到方运没写完。
宁懞淡然一笑,道:“这位兄台未免太偏激了,这里可是送春文会,我喜欢热闹起哄,怎会有错?至于说别有用心,我不过是想看看方虚圣的诗文,又能如何?你百般阻挠,我怀疑你才是别有用心!”
张知星冷哼一声,道:“宁懞,本人是此次文会的主持者,你若是继续胡搅蛮缠,可不要怪我以扰乱文会秩序为由将你赶出文会!”
孙仁兵笑道:“这位兄台,你不会是怕去孔城喊‘我是猪’,所以故意大闹文会,逼我们赶你离开吧?好算计,深通韬略,我这个兵家人自愧不如。”
宁懞怒道:“你们两人都是方运的友人,一唱一和,包庇方运,若是继续如此,我定当上奏圣院,夺掉你们二人圣院学子的身份,逐出圣院!”
张知星道:“哦,我知道了,就算以后被逐出圣院,今日文会也是由我做主!”
一些世家子弟笑看宁懞,目光里有些许不屑,张知星与孙仁兵都是世家之人,而且是圣院最出色的学子,怎可能会因为这种事被逐出圣院。而且张知星的回应异常坚定,为了维护方运的文名,哪怕被逐出圣院也在所不惜。
突然,段青邻桌的一人出手,抢过那一叠厚厚的纸张,以极快的速度翻找。
很快,此人高高举起一页纸。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