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辰不早了,登船吧。”
“登船,登船……”一行人晕头转向的登了船,扬帆缓缓驶向昆江江面,弓百珍驻足船头,直到远远瞧不见了河岸还没有回去船舱之中。
“弓叔,那人到底什么来头?”白玉堂迫不及待的问道,非但是白玉堂,醍夫人和酒泉同知姚大人也都好奇的围了过来。弓百珍一脸诧异,哈哈笑道:“哪有什么来头,有缘而已,别想多了,进去吧。”说完快步进了船舱。
白玉堂和酒泉同知面面相觑,难不成那人真就是个失意的书生,醍夫人美目一转,浅浅一笑,好个老奸巨猾的大朝奉,没什么来头?那两幅字可就没见你再拿出来过。
看着官船远远离去,岸上众人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此番诸般变故如鬼出电入,快的叫人眼花缭乱,无异还是李落最引人注意。范文钊也是雷厉风行,叫人取了一架马车来,方便李落搬酒坛回去,而并没有盘问李落,看着刚才弓百珍的模样,虽然眼力不如人,但范文钊好歹也是在昆江里打滚的,自然知道轻重,夸赞了李落几句,未露异色,只不过也把李落当了平辈相交。
范文钊和黄知县诸人凑到了一块,当下是要仔细探一探到底是什么人在背后捣鬼,范文钊第一个就想到了大蛟帮,不过细想这大蛟帮怕是没这么通天的手段,但是若将污水泼在大蛟帮身上,到时候不用范家动手,黄知县第一个不会放过他。
就在这些人开始勾心斗角的时候,李落有些困了,驾了马车离开渡口,马三成拦住说了几句话,也是安顿李落早点回去休息,稍后再去寻他,然后就急匆匆去了渡口,看看那块断掉的跳板是怎么回事。
当然是有人动了手脚,此事不但李落,而且弓百珍几人都知道,要不然那块跳板弹起的力道很难撞断供桌底的红木柱子,手段很是灵巧,一众脚夫不过是被殃及的池鱼,目的还在白弓池三家,至于是何人李落懒得操心,兴许是外人,兴许是内鬼,自有旁人头疼。
回了栖身的破败屋子,李落忽然一怔,呆呆的看着自家院子对面那户人家,门前立了一根杆子,撑了一杆很秀气的旗子,那是……一家包子铺?再看仰着头围着旗杆忙活的那道身影,李落张了张口。那人衣着朴素,不施粉黛,好像察觉有人在打量自己,回头一看,浅浅一笑:“回来啦,新开张的包子铺,有空就来尝尝吧。”
李落站在街心发了好半天的呆,幸亏这刻路上也没人。那人也不着急,说完之后就自己去忙活了。这地方本就偏僻,在这开家铺子,稳赔不赚。
过了一会,李落下车牵着马进了包子铺,说是包子铺,里头是住家,外头搭了个简易的棚子,放着几张桌子,就是堂食的地方。虽然简陋,但这棚子搭得很结识,桌子也擦的很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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