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说不出的奸猾狡诈,十成十被她卖了还要帮着她数银子。
“你打算怎么办?”
“一会也告诉她吧。”谷梁泪淡然说道,这个她是指言心,皖衣撇了撇嘴,颇是不以为然,看着石碑左近与冯震鸣交谈的言心,压低声音道:“告诉她干嘛,她那人太刻板,没意思。”
谷梁泪挑眉看着皖衣,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办呢?”
“这还用说,再简单不过了。”皖衣嘻嘻一笑,提气扬声刚要说话,忽然一股劲风压着舌尖窜进了喉咙,呛的皖衣直咳嗽,边咳边抹着眼泪委屈道,“你想杀了我吗?”
谷梁泪一怔,连声致歉,没曾想皖衣竟然真的没有防备自己,任凭自己的内劲压住喉舌,差点没背过气去。谷梁泪歉然一笑,拍了拍皖衣后心,轻声说道:“再等等。”
“等?为什么要等?”皖衣止住咳嗽,不解问道。
谷梁泪微微一笑,没有回答。
“那要等多久?”
“不用太久,就等一天吧。”
皖衣狐疑的看了看谷梁泪,不知道她葫芦里买的什么药,不过也没有再问,点点头不再多事。
谷梁泪当然不会等太久,三天之约转眼就到了,谷梁泪告诉仓央嘉禾的时候并没有刻意避开猿外谷中的人,三日之内若无变故,谷梁泪就会离开猿外谷,再不管什么异宝天韬,如果这场所谓的武林大会当真是有人刻意安排,为的就是拦住谷梁泪,亦或者是为了拦住柔月,那么最后这不到一天的时辰里,这里必有事发生,所以谷梁泪才叫皖衣等。
等到图穷匕见时,自然就有人原形毕露。
谷梁泪闭目凝神,轮到三分楼上前查看时,这一次谷梁泪和皖衣都没有动静,皖衣守在谷梁泪身边,不说寸步不离,但也没有再四处乱跑。去到潭中的是风狸,风狸极快的走了一圈,前后不足两刻就返回到了谷梁泪的身边,隐晦的轻轻点了点头,示意刚才的推测没有错。
仓央月钩也察觉到谷梁泪和皖衣两人有些异样,静静的坐在一块大石上,擦拭着手中银枪。
下一个是游少知一行诸人,而他们的两个时辰用完之后,天色将晚,也便到了三日之期。
皖衣瞧了瞧登上石台的几人,随意看了几眼便似不再留意,不过却因为谷梁泪刻意的等待变得多疑起来,而此刻登上石台的几人,有心之下,皖衣也隐约察觉到一丝不同寻常的意味。
寒山小碧湖在江湖上颇有名望,也算是武林名门,游家二公子游玉箫在江湖上号称公子多情,替小碧湖扬名不少,这样的名门之后却和几个江湖散人联手,武功虽然好似都不弱,不过大多是江湖上的独行侠客,皆有杂艺傍身,知道的人多,见过的人少,就好比是密林之外草庐之中的寒江翁杜酌,名扬江湖,其实连言心都不敢确定这个杜酌还是不是小时候见过的那个杜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