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乞丐想不到李落如此强硬,怨恨的瞪着李落。
李落也不回避,淡淡说道:“善念无大小,倘若挟善心行恶,那善便不是善,不过是助纣为虐罢了,你如果心有不忿,可去衙门诉状。”说罢不理乞丐,向门外走去。
乞丐身形一动,还想纠缠,突然身躯就是一僵,旁人不知就里,乞丐眼中却闪过一丝惊骇欲绝的惊意。
就在李落踏足的一瞬间,一股令人窒息的杀气从乞丐身上漫过,脖颈后的寒毛根根竖了起来。
乞丐咽了口口水,眼睁睁瞧着李落洒然离去。
就在这瞬间,乞丐心里明明有一种感觉,如果再敢缠着李落不放,只怕会有身死的凶险。
围观众人见没了热闹可看,议论几句也就散去了。
乞丐等李落几人走远才骂骂咧咧出声,向李落几人的背影吐了几口唾沫,只是没有人看见乞丐眼中闪烁的异芒。
离开酒馆,几人没了赏花的兴致,辨明方位,向平安客栈走去。
转过一个街角,李落突然一顿,朱智几人也是一脸戒备的盯着前方大石上的一道人影,恰是方才刚见过的乞丐。
乞丐抱着酒坛咕咕喝酒,边喝边摇头叹息:“这算什么梅花酿,和猫尿差不多,呸。”喝一半,吐一半,旁若无人,看似有几分游戏江湖的神态。
李落也只是微微一顿,视若无睹的向前走去。路过乞丐身边的时候,乞丐咧嘴一笑,露出满嘴黄牙,自言自语的说道:“娃儿,你这酒太差了。”
“好胆!”钱义杀气一显,冷冽喝道。
朱智、应峰、尚黎三人散在四周,将乞丐遥遥围了起来,神色不善的盯着放荡不羁的乞丐。
这是一处僻静小巷,左右无人,乞丐面无异色,自顾自的砸吧着嘴,嘟嘟囔囔的评说手中这坛梅花酿。
许是喝的不甚如意,竟然把酒坛扔在地上,酒坛裂开,酒水流了一地,看着至少还有半坛。
乞丐抬了抬眼,瞧了瞧一脸冷寒杀意的钱义,嘲弄说道:“还是个练家子,怎么,想杀老叫花子灭口?”
李落背身而立,静默无语。
乞丐面无惧色,不过心中着实有些打鼓,方才那一闪即逝的死意绝非钱义此刻散发出来的杀气能及,眼前这几人不知来历,不过就算凶险,也只能试一试了。
“难道这酒不好还不让人说不成?”乞丐眼珠飞快转动,冷笑说道。
“酒也许不是好酒,但这一坛酒是我买下来给你,酒钱虽说不多,却也是一厘一毫攒下来的,尊驾既然不喜欢这坛梅花酿,何必要装腔作势,让我买酒?”李落淡淡说道。
“嚯,瞧你的样子挺有气派,原来是镴枪头中看不中用,是老叫花子倒霉,碰上你这样一个穷鬼。”乞丐毫不客气的讥讽道。
钱义怒吼一声,就要出手教训这个乞丐。
李落回过头来,轻轻一笑道:“尊驾下盘功夫颇有些火候,显然也是江湖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