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条死鱼。”
“怕你啊,来呀,来互相伤害呀。”余必灿一副痞贱嘴脸。
说完了,两个人便立刻抱在一起,摆出要恶战一番的架势。
“打呀。”徐锐这次却不阻止,反而抱胸让到一侧,懒洋洋的说道,“你们两个不是一直都不对付么?今天我给你们当裁判,正儿八经分个高下,来,快开始吧。”
钻山豹和余必灿便立刻不再演戏,分开站好,钻山豹垮着个脸说道:“团长,留在延安真太无聊了,要不然我们还是回去吧?”
徐锐说:“我看你小子是想筱雅了吧?”
钻山豹便挠了挠头,腼腆的说道:“这你都能看出来?”
“都写在你脸上呢。”徐锐哼一声,没好气道,“不过暂时恐怕回不去。”
钻山豹和余必灿便立刻精神一振,因为他们从徐锐的话里边听出了弦外之音,跟着徐锐这么长时间,他们或多或少也知道了徐锐一些习惯。
当下余必灿便问道:“团长,是不是有新任务了?”
“嗯。”徐锐从鼻孔里轻嗯了一声,又接着说道,“去河套,保卫黄河防线!”
“唵,鬼子要打黄河防线?”余必灿神情一振,奋然说道,“他奶奶个熊,终于又可以打鬼子了,这下可有事情做了。”
“对。”钻山豹也附和道,“不然蛋都闲得发疼。”
徐锐也懒得再训斥,说道:“还不赶紧集合队伍。”
钻山豹和余必灿便哦了一声,赶紧外出找人去了。
……
与此同时,在中央军委警卫团特务骑兵连的驻地。
马飞正在给他的战马喂黄豆,对于骑兵来说,宁可自己饿肚子,也不能饿着战马。
骑兵连刚刚接到了团部命令,协同狼牙大队,北上河套,阻止鬼子渡过黄河南下,作为一名身经百战的老资格骑兵,马飞非常清楚这将是一场恶仗,因为驻包头的鬼子骑兵,足有两个骑兵旅团,三千多骑兵!
出征在即,马飞赶紧给自己的宝贝战马喂点豆饼。
可以预见,再接下来的半个月甚至几个月的时间,骑兵连将被迫连续作战,这无论对于骑兵连的将士,还是对战马来说,都是个巨大的考验!
马飞一边给战马喂着黄豆饼,一边摸着鬃毛说道:“黑旋风啊黑旋风,接下来可就全看你的了,这一次咱们面对的敌人,那可是整整两个旅团的鬼子骑兵,悬哪!去年傅作义手下的骑兵师都载在了鬼子骑兵手里,那可是一个师!”
停顿了下,马飞又接着说道:“而咱们就只一个连,兵力悬殊,这一回老子能不能全身而退,可就全指着你了,黑旋风!”
黑旋风似乎能够感受到主人心中的沉重,摆了下硕大的马头。
“有信心就好!”马飞摸摸黑旋风的鬃毛,一个翻身跨上马背。
马飞翻身上马,再骑着黑旋风走出马厩来到警卫团的驻地操场,只见骑兵连的一百余骑早已经集结完毕了。
副连长兼一排长何二狗策马上前大吼道:“报告连长,骑兵连已经全体集合完毕,应到一百一十八骑,实到一百一十八骑,请指示!”
吼完,何二狗又铿的抽出马刀,竖于面前。
一百一十八骑也齐刷刷的出刀,竖于面前。
“稍息!”马飞敬了一记军礼,朗声大喝道。
马背上的一百余骑兵便齐刷刷的放下军刀,置于战马一侧。
抗战全面爆发后,延安的骑兵被整编成为总部独立骑兵团,跟着彭老总上了前线,延安就再没有骑兵的编制,后来杜一刀的由西路军骑兵残部编成的骑兵营押运物资回延安,结果在死亡峡谷遭到袭击,只剩下何二狗带着一个骑兵排逃了回来。
何二狗带着骑兵排回到延安后,中央以这个骑兵排为基干,又扩编了一个骑兵连,作为中央军委警卫团直属的特务骑兵连,主要目的就是首长有险时,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快速出击对首长实施救援。
不过自从特务骑兵连编成之后,还没遂行过哪怕一次任务。
而这次协同狼牙大队北上河套,就是骑兵连的第一个任务。
马飞跨骑着黑旋风,缓缓走到骑兵连的队列前,朗声说道:“团部命令,由我们骑兵连协同狼牙大队北上河套,阻止小鬼子南渡黄河,都听明白了吗?”
“明白!”一百一十八骑异口同声的回应,声浪几欲刺破云霄。
“很好!”马飞满意的点点头,大挥一挥又厉声喝道,“出发!”
操场上列队的一百多骑兵便纷纷拨转马头,向着延安北门开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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