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园子他们,那个满是妖魔鬼怪的派对有什么意思?”
“算了!不管他们了!我还是继续看我的搞笑节目吧!~”
小兰乱想着,又继续看起了电视节目,忽然间听到楼下传来了敲门声。
“啊咧?这是有客人吗?”
小兰犹豫了一下,起身走出了房门,果然看到二楼事务所的门口站着一个人,连忙打招呼道:
“你好,请问您有什么事情吗?”
……
晚上八点半,米花町中心街道。
路边的车子里面。
舒允文、冢本数美正简单地说着话,忽然间“嗖”的一下,宫野明美从贝尔摩德的脑门儿冒了出来,紧接着慌乱地比划道:“允文大人,我在贝尔摩德脑中构建的梦境破碎了,她可能马上就要醒了……”
宫野明美话还没说完,旁边的萝莉哀已经动作熟练地拿出手帕,捂在了贝尔摩德的鼻子上。
看着这一幕,舒允文、宫野明美都是“呃”了一声,无力吐槽了。
反倒是萝莉哀,浑然未觉地收回了手绢,然后抬头看向宫野明美道:“所以呢,姐姐,你都问出了哪些有用的情报?”
宫野明美组织了一下语言,然后两手飞快地比划道:“……或许是之前已经中过一次招的缘故,贝尔摩德的警惕心非常强,我好不容易才构建好了让她放松的梦境。我刚才已经问清楚了,贝尔摩德她在暗中盯梢的时候,发现了允文大人的能力,但还是没有放弃抓捕志保,所以就以物部雅生的身份发了邀请函,想把我们所有人都调走,也好抓走志保……”
“……至于知道她这个计划的人,除了那些被她故意钓着的FBI的探员,就只有一个代号‘卡尔瓦多斯’的狙击手了……”
“卡尔瓦多斯?”
这名字听着也有点儿耳熟啊!~
舒允文沉吟一声,然后又继续问道:“那个卡尔瓦多斯现在在什么地方?他该不会一直跟着贝尔摩德的那辆车子吧?”
“这倒是没有。”宫野明美继续比划道,“……之前FBI的那位茱蒂搜查官提前带走了志保,似乎是想把贝尔摩德引到他们设好的包围圈内。只不过,贝尔摩德提前就知悉了茱蒂搜查官的计划,将计就计,利用伪装的手段让那里埋伏的FBI全部撤走,反倒是让卡尔瓦多斯埋伏在了那里……”
“……打从一开始,她就把那些FBI耍得团团转。”
“是这样啊……”
这些FBI真够废的,计划被人提前知道了不说,还被反向设伏了!~
这要不是咱发现自家的猫……啊呸!自家的萝莉丢了,急匆匆的找来,怕不是又得被坑死几个探员。
舒允文心里面吐槽着,然后又继续问道:“还有别的什么情报吗?”
“没有了。”宫野明美摇了摇头,“……她的梦境很不稳定,我问完这些以后,梦境就直接破碎,我也被逼出来了……”
“好吧!”舒允文点了点头,看向萝莉哀和宫野明美道,“……那现在的情况就很明了了。现在知道贝尔摩德今晚计划的组织成员,只有贝尔摩德和卡尔瓦多斯两个人,也就是说,只要把这两个人解决掉,灰原这次的麻烦就算过去了!”
“……所以,你们打算怎么‘解决’掉这两个人呢?”
在说到“解决”两个字的时候,舒允文刻意加了重音,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了。
听着舒允文的话,小泉红子眉角轻轻跳了跳,冢本数美伸手抓紧了舒允文的胳膊。
“我、我……”
宫野明美听出了舒允文的意思,神情纠结,萝莉哀则看了看自家姐姐,毫不犹豫地说道:“当然是想办法控制住他们两个,不要让他们乱说话啊!要不然还能怎么办?杀掉他们吗?除灵师你可是说过的,我的姐姐是鬼中圣灵,鬼物中最善良的存在,她绝对不会也不能有伤害甚至杀掉任何人的行为,要不然就会魂体受创甚至直接消散……”
“……我不能接受姐姐她出任何问题,绝对不允许!!”
萝莉哀说着话,一双冰蓝色的眸子满是认真,神情坚定——
对于那个对她们姐妹两个来说犹如地狱一般的黑色组织,她已经不再惧怕了!
她现在想的和姐姐一样,就是能简简单单地和姐姐一起过着轻松且美好的生活,就这样能过一辈子最好。
至于那个组织,不来找她自然相安无事,要是找来的话她也不怕!
之所以没有主动出击,完全是照顾姐姐宫野明美的想法。
姐姐真的只是希望她能简单快乐地生活下去而已……
不想平静地生活起太多波澜。
这么美好的愿望,她身为妹妹,当然要帮姐姐一起守护下去!
萝莉哀想着这些,又问舒允文道:“……所以,除灵师,你一定有办法的,对吧?如果你没办法的话……”
萝莉哀看向小泉红子:“……就请魔女小姐帮忙,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小泉红子“啊咧”一声,没想到吃瓜还能吃到自己身上,宫野明美则又是欣喜、又是感动,扑到萝莉哀的身上,紧紧地环绕着她:“……志保,谢谢你,姐姐好开心的……”
“呃……姐姐……”看着宫野明美环绕着自己,萝莉哀仿佛感觉到了宫野明美的温度一般,小脸上露出了甜美的笑容,紧接着便又看到宫野明美的两手在身前比划道:
“……志保你对姐姐太好了!等这件事情结束,作为报答,姐姐一定给你买好多好多的新衣服……”
宫野明美比划完,正看着有点感动的舒允文“噗”的一声,笑出声来,萝莉哀则“哈”了一声,然后一脑门儿黑线,嘴角抽搐道:“……姐姐,其实不用的……”
你特么这是恩将仇报有木有!~
“就这么说定啦,志保!~”宫野明美没管自家妹妹的意见,直接拍板决定,萝莉哀则张了张嘴,整个人有点抑郁了——
姐姐啊!我明明一直都在替你着想,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我曾经害怕组织的人,但他们未曾伤我分毫:我不害怕你这个鬼,但你却伤得我遍体鳞伤……
忽然好想哭啊……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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