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因为什么?”里正的声音有点嘶哑起来。
“自家的事儿自家知道,虽然我们安氏的这两支一直在同个村子里住着,外人也以为我们是一家,但是这么些年我们两支其实私底下一直是纷争不断,你们那一支的族人也一直仗着我们这一支的族人少了点,这么多年来就一直压着我们这一支欺负。”
安景盛冷笑,“这一回我们这一支好不容易出了个富贵的,你们那一支就有人看着眼红,嫉妒了,所以想着法子的来编排,说那些胡话,传扬的周围的村子都知道。”
“好好的你又提这个干什么,你说我们这支欺负你们又有什么凭证了?不就是一些鸡毛蒜皮,你们老计较有啥意思?”里正想不到这回安景盛能撕开了脸把两支之间的事说的这么赤裸裸的。这可是从未有过的。
“鸡毛蒜皮?可是老是我们这一支吃亏算咋回事呢?”安景盛被里正不要脸的话气的差点偏了话题,幸好他马上意识到赶紧又转回来继续,
“那我们先不说别的‘鸡毛蒜皮’的那些事。就说这回因为那些个闲话,结果引来了好几拨的匪徒,趁夜上门想打劫。难道也是鸡毛蒜皮?”
“啥时候的事,我怎么没听说?”
里正听到有过匪徒到村里的事儿也神色慌张了一下。同时对安景盛说半天话故意不说到正题更是恼火的很。别以为他看不出来,他这分明是兜着圈子涮着他耍呢。
“你没听说是因为那些匪徒没得手,连门都没能摸进去就都被护卫直接捆了送县衙里去了。也幸好是那些匪徒没得手。当时要是让他们得手了,只怕我们这个文阳村整个村子的人都要陪葬。”
安景盛说这话的时候自己也是后怕不已,他看里正露出微微的不以为然之色,不由冷笑一声,圈子也绕够了,索性也就不再吊着他的胃口了。
“你当她们是谁?还真信了那编造的流言了不成?她们一个是一品的诰命义国夫人,一个原本的身份是皇家的平安郡主,嫁的夫婿还是皇上亲封的镇国公。也就是镇国公夫人。”
“砰。”
里正猛地站起来,脸都白了。手因为动作太大碰到了放在桌上盛着白水的粗陶大碗。那碗直接往地面摔下去,一声闷响,四分五裂了。
“你说的是真的?”他带着颤音问道,其实心里已经全信了,这样的大事任谁都不敢胡乱编造的。
难怪,难怪。
只有这样才说得通啊!
里正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当年师爷的话一下又在耳边响起。
他真是你们文阳村的?怎么没早说?
你们文阳村的人真是祖上烧了高香,踩了****运了,你们要是早说是文阳村的哪个不开眼的还敢惹上门去啊?
他们族里竟然有人编出那般的混帐话来?还因为那些话召了匪人来,这是要祸害全村人啊!
里正一下子跟泄了气似的跌坐在椅子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