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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 白泽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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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说出自己就是白瑞吧?

    可是,天相大人知道吗?白瑞他是怎么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的,不会说出对着天相大人有害的语句的。

    而为什么,他的天相大人就是这样的不相信自己呢?

    他就在这样想着,到了必经的街市上。

    在茶馆之中,新的戏剧正在上演,优伶在上面的唱词拖长了语调传过来。

    “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

    闺中女儿惜春暮,愁绪满怀无释处。手把花锄出绣闺,忍踏落花来复去。

    柳丝榆荚自芳菲,不管桃飘与李飞;桃李明年能再发,明年闺中知有谁?

    三月香巢已垒成,梁间燕子太无情!明年花发虽可啄,却不道人去梁空巢也倾。

    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明媚鲜妍能几时,一朝漂泊难寻觅。

    花开易见落难寻,阶前愁杀葬花人,独倚花锄泪暗洒,洒上空枝见血痕。

    杜鹃无语正黄昏,荷锄归去掩重门;青灯照壁人初睡,冷雨敲窗被未温。”

    花瓣都落尽了,落在了地上,满地都是,都是红粉的尸首,躺在那里,没有人去收,也没有人去可怜,就这样在满地。

    歌声是那样的悲伤,掩盖住了本就不大的马蹄声。

    “哒哒哒......”绣着白泽的马车缓缓前来,在白瑞的面前停下,车帘被打开,宋微妍的脸露出来。

    “天相大人......”白瑞一见到人,声音就变得哽咽。

    “要上来吗?跟本相回天相府。”宋微妍说。

    “嗯!好的。”白瑞点头说着。

    绣着白泽的马车缓缓地开动了。

    优伶的歌声还在慢慢的传过来:

    “......怜春忽至恼忽去,至又无言去不闻。昨宵庭外悲歌发,知是花魂与鸟魂?

    花魂鸟魂总难留,鸟自无言花自羞;愿奴胁下生双翼,随花飞到天尽头。天尽头,何处有香丘?

    未若锦囊收艳骨,一抔净土掩风流。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尔今死去侬收葬,未卜侬身何日丧.

    ......”

    马车之中一片安静,宋微妍坐在一边,手中拿着一卷书籍,马车车壁上挂着一个烛台,她在借着这个灯光看书,时不时在书籍上勾画几笔。

    白瑞不知道自己的手要放在那里,放在膝盖上,又觉得不好,但是,一时之间,还是真的找不到其他的地方用来放手。

    上了白泽马车之后,白瑞就在懊恼,就在伤神,为什么他就这样轻易地上了马车,天相大人一说,他就上去了,什么也不问,一点脾气也不闹。

    只是,这样的一切,跟着以前一模一样,没有丝毫的改变,除了,白瑞长大了,天相大人也长大了。

    “使臣大人,本相现在是赤羽军统率的怀疑对象,被怀疑派遣杀手前去杀你。”看书的宋微妍突然说,“为了洗清嫌疑,没有办法,本相之好接你到天相府小住几日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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