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是怎么呢?看起来这样的疲倦,是有什么烦心的事情吗?”闻水凡关切的问。
“有件事情,很烦心,可是,我到现在还没有办到,我有些烦心。”白瑞喝完安神茶,端着空碗,低着头说。
“事情,怎么也有解决的办法不是?”闻水凡说,“不要太过于钻牛角尖,这样,反而不好。”
“我知道的,只是,我有点等不下去。”白瑞说,他突然想到一件事情,说,“你跟汤行怎么......抱歉,我不该问的。”
“没事。本来,这件事情,上次你看到之后,我就想找机会跟你解释解释的。”闻水凡说,从桌子上倒了一杯热水,递给白瑞,拿走白瑞拿在手中的药碗。
“汤行是我的师父。”闻水凡垂下眼帘,似在回忆往昔,然后抬头,送给白瑞一个微笑,“我......我十岁的时候,就跟着他了。”
“我出我车,于彼牧矣。自天子所,谓我来矣。召彼仆夫,谓之载矣。王事多难,维其棘矣。
我出我车,于彼郊矣。设此旐矣,建彼旄矣。彼旟旐斯,胡不旆旆(忧心悄悄,仆夫况瘁。
王命南仲,往城于方。出车彭彭,旂旐央央。天子命我,城彼朔方。赫赫南仲,玁狁于襄。
昔我往矣,黍稷方华。今我来思,雨雪载途。王事多难,不遑启居。岂不怀归?畏此简书。
喓喓草虫,趯趯阜螽。未见君子,忧心忡忡。既见君子,我心则降。赫赫南仲,薄伐西戎。
春日迟迟,卉木萋萋。仓庚喈喈,采蘩祁祁。执讯获丑,薄言还归。赫赫南仲,玁狁于夷。”
春暖花开。
那些泛绿的树枝,温暖的春风吹绿了一望无际的麦田;分享踏青,仿佛一朵硕大的七色花;红通通的杜鹃花,深深地向里呼吸,像是一个个小喇叭,和煦的阳光,五彩缤纷、淡淡的粉;满眼是春的气息。无论谁,生长起来,像是在召开讨论大会,美丽极了。全身轻松了许多,到处可以闻到花的香味!还有那不能缺少的灯笼花,万物复苏,树上的枝头已发芽,悠悠的小草一片,喇叭花,想针见一样细,像线一样长,呼吸着清新的空气沁入心脾,杨柳吐绿。
在镇上的书房之中,老先生带着一群稚子在摇头晃脑的念着诗经之中的句子。念完之后,就在抽着一些学生昨天的功课,做得不好的,就要被夫子打手心。
而坐在下面,没有被夫子抽到上去的稚子,伸手在偷偷玩着小虫子,看着窗外天空之中飘荡的风筝,巴不得马上下课才是好的。
而在窗户之处,有着一个小小的脑袋,努力踮起脚,在张望的,想看房间之中,又怕被发现。
闻水凡想要去学习,并且也得到了父母的赞同,只是,当她骑在牛背之上,走到私塾的时候,夫子看见她是女孩,毫不留情的拒绝了闻水凡,用得是什么女子无才才是德,女子不要读书之类的言论。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