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贝是我最得意的门生,你是嫌她出身不够好所以不能来道贺么,呵,宫家的排场这么大,那我就不逗留了,告辞!”
李老转身就走了。
“爹地!”李西扬叫了一声,然后看向宫燚,他勾起一抹胜利的微笑,“宫老,宫少,那我也告辞了。”
四个人相继离开,本来热闹的晚宴现在鸦雀无声,大家面面相觑。
宫父的脸已经气成了五彩色,他伸出颤抖的手指指着宫燚就骂,“臭小子,我算看出来了,你今天是想搞砸我的寿宴,让我成为别人的笑话,我活了五十岁是不是碍你眼了,你希望我早死?哎哟,你这个忤逆子,我不想活了,我心口痛,心口痛…”
宫父说着就捂着胸口倒在了地上。
“宫老,宫老,你怎么了,快来人,快点叫医生!”全场乱成了一锅粥。
宫燚立在脚步,不动也不吭声,英挺的身躯僵成一块石头,垂在身侧的两只大掌捏成了拳。
他知道自己将寿宴搞砸了,明天的娱乐头条就是他们宫家,这在他的人生里绝无仅有。
他生来就是天子骄子,从来不允许自己活成一团糟糕的样子,但是现在,他整个人已经不能再糟糕了。
他控制不了自己。
他的胸膛被巨大的怒气,愤懑,还有酸楚掩盖了,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宫少,”这时白琪走了过来,她讨好的笑,“你不要生气,也许你不了解贝贝,贝贝就是这样一个人,她穷怕了,所以想交有钱的男朋友。”
宫燚冷冷的侧眸看向白琪,回了一句,“你是在嘲笑我不够有钱么?”
白琪,…
宫燚冷哼一声,抬脚消失。
……
豪车上。
钱岚恨不得将牙龈咬碎了,“白贝贝这个小贱人,她不但勾搭上了宫少还勾搭上了李少,这个贱蹄子,早知道这样我应该每天晚上派个五六个男人给她,好好满足她。”
白琪紧紧拽着手里的包,耳边回荡着宫燚那一句不够有钱的话,她怎么听都听出了一股酸意。
她不可思议,宫燚那是吃醋了么?
那样的男人,竟然为了白贝贝吃醋。
驾驶座上的白世达“呵呵”了两声,“老婆,你就不要生气了,为了一个小贱人生气不值得,别气坏了身体…”
他不说还好,一说钱岚迅速将炮火对准了他,“白世达,你还好意思开口,这都是你惹得风流债!如果当年你没有上那个狐狸清的床,会有现在这个小野种么,这个小野种是青出于蓝胜于蓝,魅惑男人的手段比她妈还要高!”
“就是爸,这些都是你的错,你还好意思开口。”白琪不客气的附和,“想当年你只是一个穷人,如果不是外公将你招婿,出钱出力出人脉的将你扶持到现在,你能这么好过么?”
“我…”
被这对母女炮轰,白世达的脸也变成了绿色。
钱岚还不依不饶,已经在后面骂起了他。
白世达再怎么窝囊也是一个男人,被她们这样指着鼻子骂,他的心里像被开水滚过,又疼又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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