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深睡,她是真困了。
这时见前面的宾利suv靠边停了下来,中途休息,他打了方向盘,也停了下来。
因为车子惯性原因,周达远刚停了车,身边的女人一头倒在了他的大腿上。
周达远垂眸看着这张沉睡的小脸,绸缎般的乌发披了下来盖住了她柔美的侧面,他的视线里只可以看见她小而娇的嘴唇,透着粉。
周达远眸色深了深。
这时“叩叩”的敲窗户声响起,周达远滑下车窗,陆少铭站在窗边,“不下来走动…”陆少铭一眼就看到了倒在他大腿上睡着的简菡,他“哦”了一声,“你肯定是下不来了。”
周达远用目光指了指车后,刻意压低了声,“把你儿子带走…”
陆少铭笑,挑眉睨了他一眼,“怎么还吃一个小孩的醋?”
周达远不理,见陆少铭抱走了小瑾文,又制止了要往这里来的宁卿后,才重新垂眸看腿上的女人。
他伸手,将她那绸缎般的秀发掖到她耳后,右手将她的半个柔美的小脸包掌心,细细摩挲。
这时后面的小艺笑,“达远哥,你做什么呢?我还在,你当着我的面对着一个已经睡着的女人这样揩油,真的合适吗?”
周达远没看她,薄唇掀动,“下车去。要不然告诉你哥你早恋的事情。”
小艺哎哟了一声,瞪了他一眼打开车门下去。
这下世界才安静,就剩下了他和她两人。
周达远摸了会她的小脸,拇指来到她的太阳穴上,替她有技巧的按了按,这样有助于缓解晕车。
纵然心里再恨她怨她,但就是见不得她一点难受。
他是医生,手上的力道手法都恰到好处,睡梦中的简菡缓缓舒开了眉心,身子翻动,将小脸深深的埋在了他的腰腹里。
周达远身体一震,心里低咒开,这个小妖清。
她知道不知道自己埋在哪里了?
周达远将手从她的脸上收回来,他拿出烟和打火机,左臂懒懒的支在车窗上吸了一根,这次尼古丁的味道不但不能麻痹感觉,反而令他烦躁,嘴里叼着烟,他半邪半懒的眯起眼,男人眼角深邃的纹路都荡开,他伸出右手撑上自己的皮带…
陆少铭他们都在远处,有意将空间留给他跟她。
他们这个姿势,就算他真欺负了她,也神不知鬼不觉。
男人么,几个不爱这样,刺激!
就算将她欺负醒,她也得乖乖继续,就瞧她昨晚边哭边脱开衫那样子,对他一副逆来顺受。
周达远滚了下喉结,撑在皮带上的右手却收回了。
右手的拇指来到她的娇唇上,他冷冷邪邪的笑,“嘴这么小,怎么欺负?”
他还是舍不得欺负她呀。
最近,他像疯了般。
明明那天酒吧里她护着唐梵,亲口让他滚,但他滚不了,他的身体对她这么忠诚。
大赛里想着用言语欺负她,大赛结束,上了车,就瞧见她一个人在走,他有多猥唢,开车跟着她,看着她的模样,那身浅粉色连衣裙逶迤拖地,晚风吹来裙裾荡漾,他看清她脚上竟是一双平鞋。
她穿着晚礼服,脚上却是平鞋?
也只有她有这个资本,平鞋穿出高跟鞋的韵味,他看了几眼,全是她窈窕娉婷的身姿。
后来他就控制不住了。
打电话给她。
现在想来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心理有问题,作为医生,他对自己的身体不负责,这些年的良好教养他也已摒弃,这么作!
周达远狠吸了两根烟,然后用右手的食指去刮她的脸,“简菡,总有一天我要死在你身上。”
……
下午时分,两辆车到达阳光孤儿院了。
这几年阳光孤儿院经由慈善机构改造又扩大,曾经的几间破旧房子都变成了两层小洋楼,外面草坪茵茵,鸟语花香,环境非常不错。
宁卿见身边的简菡用手摸胸口,像哪里不舒服,她忙问,“简姐姐,你怎么了?”
“哦,没事。”简菡迅速摇头,她是不会说出自己胸口疼的。
的确有点疼,隐隐作痛,像被谁…捏的。
保时捷停在阳光孤儿院门口她才醒的,被小艺叫醒的,睁开眼时周达远已经下车了,两人没有任何交流。
陆少铭站在岳婉清身边,“妈,你对这里还有印象吗?”
岳婉清双目茫然的看着这里的环境,她点头,“有点印象…但40年过去了,这里变化太大,我记忆里的东西很少…”
陆少铭宽慰,“没事,妈,我们进去吧,这些年阳光孤儿院变化的确有些大,里面的负责人已经换了几批,我让人调查了,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就是这位施院长,我帮你约来了,她在等我们。”
“好。”岳婉清点头,抬脚走进了孤儿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