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道:“小武兄,你是担心说实话会被人报复吗?放心,有话可直说,这里无人能把你怎么样的。”
“说吧!有我等在,会保你安全的!”浮屠极圣淡淡道。
“说!堂堂后天极圣,怎么如此怯懦!”无道圣君呵斥了一句,脸上浮现出一丝怒气。
这名护卫打了个冷颤,连连道:“是是是!我说,我说……其实,我并没有亲眼见到上官婕妤斩杀北海家之人,我只是听圣君偶然提起,才这么说的!”
事实上,当日,破地圣君从虚极灼气之地救出上官婕妤之时,也不知道她曾加参与过屠杀北海家一案,是上官婕妤自己亲口说的。
上官婕妤虽然成了斩圣宗的逆种修士,但一直有正道之心,想拜陆天羽为师。但木已成舟,她又觉得自己对不起爷爷,对不起陆天羽,故而破地圣君要带她离开之时,她把这件事说了出来。她本打算找个地方了却余生,但破地圣君听说了这件事自然不能让她离开,便把她带回了圣君殿。
回来后,破地圣君便下令,封锁消息,严禁任何人泄漏。一来,考虑到陆天羽的关系,二来,根据上官婕妤当日所说,她只斩杀了北海家一人。且,那人暗中勾结斩圣宗,曾屠灭过南宫家,只是他没想到,斩圣宗连北海家也没放过。
上官婕妤知道南宫婉儿和陆天羽的关系,从心底把她当师母,得知这件事,自然大怒,便将那人一掌击毙。
破地圣君想调查清这件事后,再做决定。毕竟,如果正如上官婕妤所说的话,那那个北海家的人确实该杀,就算圣君殿不处罚他,陆天羽也不会放过他的。
只是,他千算万算没算到人多耳杂,到底还是让圣君殿的护卫听到,并且告诉了和他关系极好的北海蓝鸟。
这才有了今日之事。
听到他的话,无道圣君勃然大怒,“你私自外泄圣君殿的消息,可知是何罪!”
这名护卫浑身一哆嗦,跪在地上连连叩头,“属下知错,属下知错,还请圣君宽恕,请圣君宽恕……”
“无道圣君此言差矣。依我看,这名护卫非但无错,反而有功。若不是他,我等到此时还蒙在鼓里呢。北海家之事,也就成了冤案。”浮屠极圣淡淡道。
他的话引得不少人连连点头,不管怎么说,北海家也是古圣废墟的一大家族,找不到凶手也就罢了,明明有凶手,圣君殿却封锁消息,确实不妥。
破地圣君叹了口气,道:“这件事的确是我圣君殿考虑不周,诸位对圣君殿有所怀疑也是应该的。但小武视圣君殿禁令为无物,受罚也是应当的。就罚你去洪崖洞守三年吧!你可认罚?”
“认罚,认罚!谢圣君开恩!”这名护卫心里清楚,这已经是最轻的处罚了。
因为圣君殿的特殊性,故而纪律非常严明。一半情况下,圣君吩咐的事情都必须严格遵守,不准外泄的消息,就算是死也要保密,这其中牵扯太多。
一旦谁违反规定,私自外泄不该泄漏的消息,轻者气海破裂,被斩去修为,重者甚至会被圣君就地i斩杀。
相比之下,去收洪崖洞就轻松多了。
虽然洪崖洞内关押的都是神域犯了错,被圣君殿抓起来的穷凶极恶之人。但毕竟守洪崖洞的又不单单是他一个人,不用被斩修为,小心一点的话,也不会有生命危险。
这也是因为他泄漏的消息不算太严重的情况下,否则,受到的处罚必然更重。
错就是错,这名护卫错不再他泄漏的内容,而在与他的行为。
护卫小武领命退下,浮屠极圣冷淡道:“圣君殿的处罚,我等虽然觉得不妥,但也不好说什么。倒是北海家的事情,圣君打算怎么办?还要继续隐瞒下去吗?”
他这话分明是在责备破地圣君不公,因为陆天羽的缘故,隐瞒上官婕妤斩杀北海家之事。
破地圣君面无表情,淡淡道:“隐瞒上官婕妤之事,确实是我的估错。稍后,我会自行受罚,那么,以浮屠极圣的意见,该怎么处理这件事呢?上官婕妤该怎么处置呢?”
“斩圣宗的逆种还需要多说什么,直接就地斩杀,给北海家一个交代!”浮屠极圣阴森森道。
“多谢浮屠极圣!”北海蓝怒道。
上官婕妤闻言,身子一缩,躲到了乞丐长老的身后。乞丐长老面色焦急的看向陆天羽,陆天羽面无表情,淡淡道:“如果我刚才没听错的话,那小武所说,我徒弟杀的是该杀之人。既然如此,那说明我徒弟没有任何过错!”
“哼!她说她杀的人该杀就该杀吗?说不定,这只是她的推脱之言呢?我北海家虽小,但也是铁骨铮铮,怎么会和斩圣宗的逆种沟壑一气呢?”北海蓝鸟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