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海让她继续喝酒,是不是也猜测她内心里有很多苦楚,想让她喝酒后倒出來呢。
“银狼,你傻乎乎的干嘛呀,來,喝酒,”王彩菊说着一口将酒杯里的酒喝干了。
秦大海端起酒杯也一饮而尽,银狼见了,也喝干了杯子里的酒。
“吃菜,吃点菜,”王彩菊笑着说。
三个人又喝了几杯,王彩菊的脸蛋儿更红了。秦大海说:“好了吧,我们该吃饭了吧,”
“不,喝酒,我们继续喝。我们每人再喝几杯,”王彩菊笑着说。
“大姐,别喝了。你真的喝多了。我给你舀饭,好么。”银狼笑看着王彩菊。
“银狼,我喝醉了么。你看我喝醉了么。我沒醉,真的沒醉,不信,我站起來,走路给看,”王彩菊说着站起來,朝着银狼走过來。
王彩菊站起走了沒有两步,歪了身子,差点跌倒,银狼在她站起的时候就做好了去扶她的准备,见她一歪,赶紧去扶住了她:“大姐,你还说沒有醉,看你走路的样子。好了,不喝酒了,你也别吃饭了,我扶着你去你床上。”
“银狼,扶着她去她床上吧,我们也吃饱了,不用吃饭了。”秦大海看着歪斜的王彩菊说。
“我沒醉,喝酒,继续,喝酒……”王彩菊笑着说。
银狼扶着她,不,不死扶着,几乎是抱着她,将她弄进了她的房间,把她放在了床上。
王彩菊一倒在床上,拉着银狼的手,说:“银狼,你别走,我寂寞,我难受,你陪我说话,说话……”
秦大海听着王彩菊的话,他怕银狼出來,大声说:“银狼,你陪着你大姐说说话,我出去走走,”
“秦爷,你也进來……陪着我……说话,”王彩菊也大声地喊。
秦大海站起來,走进了王彩菊的屋里,看着她,笑着说:“让银狼陪着你说话,我出去走走,好不好。”
“不好,秦爷,你是不是听王旱魃说我是寡妇,你看不起我了。你想跑了,是不是。你放心,我不会沾着你,也不会沾着银狼的。但是,我喜欢跟你们两个人说话。真的,你们两人第一次來,我就喜欢跟你们说话了,”王彩菊看着秦大海,笑着说。
“你说什么呀。不管是不是寡妇,我们來这里都很开心。你说,我们听你说话,好不。”秦大海索性坐在了床沿上。
“秦爷,我跟你们说的,我老公半个月带着儿子回來一次,这话是骗你们的。我离婚了,他看上了富婆后,我跟他离婚了。我有个儿子,很可爱,判给他了,我想,儿子跟着我,沒跟着他条件好。那个富婆,沒有孩子。你懂了吗。”王彩菊看着秦大海。
“我说的他半个月带着儿子回來看我,我说的,是我的梦,我的梦想,你们知道吗。”王彩菊说着,眼泪掉了下來,“秦爷,银狼,我是孩子的妈妈,我想见儿子,我的梦想,我的梦想,你们知道么。”
银狼沒有想到,自己跟王彩菊结交了几年,独自跟她一起也吃过不少饭了,还跟她单独聊天过多次,竟然不知道她是寡妇,更不知道她的悲伤和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