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来说,委实太过严重了。
“有些事情,只有坂田银时能够做到而我做不到;有些事情,只有绯村剑心能做到而他做不到。”小玉转身看着缓缓离开的银时,眼中的数据一闪而过:“这是剑心大人对我说过的话。”
“.”银时前进的身影停顿了下。
“绯村剑心做不到的事情是什么,只有银时大人才清楚,而银时大人做不到的,也只有剑心大人最清楚。”小玉说完,在一众人惊讶的眼神中,银时的肩膀上突然搭上一只手,将银时的身体扭转过来的同时狠狠的一拳打在了银时的脸上,将一旁的医疗车上的药品全部打落下来落在地上,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着叮当不休的声音。
“可别失败了一次就这样颓废了。”说着,闭着一只眼睛收回拳头,浑身破烂衣服的剑心看着到底的银时,紧了紧背在背后的三叶:“就算是全身没有一块好地方,能够做到的,就是不要让你的剑脱手。”
“剑心桑!”神乐新吧唧等人急忙跑上前看着剑心,那贯穿了右胸的长长的木条与卡在剑心破开的肉里的尖刺不由的怔在原地。
“傻站着干什么,把医生叫过来。三叶吸入了太多的沼气,有些中毒了。”手掌,手臂,胸腹脸上,以及膝盖大腿,全都是被划破开来的伤痕,血液早已凝固成为了血伽,腰间从来都是武器不离的剑心,第一次在众人的眼前没有佩刀,取而代之的,则是失去了武器的刀鞘。
“哦哦.”神乐与小玉反应过来,急忙从剑心的背后把三叶扶下来,朝着一边赶过来的医生迎了过去。
“喂,站起来。”说着,将插在自己背上的东西扒下来,丝毫不顾忌拔出来以后喷射出来的血液溅了地板满地。剑心将断掉的鬼切丢在银时的面前,眼中带着深刻的寒芒:“既然被算计了一次,那么就给我好好的振作起来,你应该不想在被算计第二次吧.”
“.这方面,的确没有你经历的多。”银时擦掉嘴角的鲜血无所谓的站起来看着剑心:“但是那又怎么样,现在我好累,我想休息一会儿。”
“就算是休息,也要完成了你应该完成的事情再去休息,虽然登势婆婆的选择我也明白。但是我们也有我们该做的事情。”说着,有些踉仓的走到了窗户前看着还在昏迷的登势婆婆:“她既然为了保护我们而做到这样,那么大家都是一家人,我们.真的要这样离开吗?”
“所谓的家人,就是如此脆弱的存在吗?”手掌按在了窗户上,留下了一个血色的手印。
“.”银时一时间没有说话。
“银时.我们的誓言,还没有消失。”说着,看着过来的医生与护士强制性的将自己按在床上侧躺着,抑制着自己血流不止的背部与周身的伤口,剑心的眼神却还是看着银时:“我说过我会保护三叶,我一直都在做到,你当着那块墓碑的面许下的誓言,难道就这么不堪一击.喂!让我把话说完不要捂我的嘴!~医生给我停下啊啊啊啊!”
看着被医生加速推着跑走的剑心,医院的走廊里还有着剑心不甘心的喊声,而然新吧唧也只能看着剑心就这样被人推走,僵硬着脖子看着走廊。
“我的誓言.”说着,银时抬起头看着玻璃上的那个血色的手印,通过那个手印,再看到了里面登势婆婆安详的睡脸。
“.剑心,我知道我该做什么了。”银时小声的说道:“的确如同小玉所说,有些事情,我办不到而你却能做到啊.”
是的,我能办到的而你做不到的,你能办到的而我做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