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君玉说着,顾轻停下脚步笑道,“我知道呀!可是,我要是不当这个枪,皇帝我得罪了,那老相爷也看我不顺眼,我虽然不混仕途,但是得罪这么多人不好,给皇帝当个枪,他起码还能罩着我,因为在别人眼里我是帮他的。”
“你那么短的时间想了那么多?”白君玉觉得要重新认识一下顾轻了。
“我看了那么久的宫斗剧,还是懂点,那个男神呀,我们要不要去约个话,趁你爹不在。”
“好!”
两人手牵着手大步向宫门处走去,一黑一白,还一个黑白双煞的逼格。
而那朝堂上,却有一个人默默的注视着,她就是鸣凰。
...
“公主,今天那人胆子好大。”
鸣凰微微一笑,“我倒是没注意这些。”
主仆二人一前一后走着,鸣凰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手腕上的手链,心想应该是他,太好了,他还没死。
“鸣凰!”
“参见皇兄。”
皇帝笑道,“今日你怎么有兴趣来宴会?”
“闲来无事,便去看看,皇兄真是好计策,我真为贵妃娘娘感到开心,哦,不,是皇太后。”鸣凰说的轻松,她是不怕这人生气,只因这人欠她不知道多少次命,还都还不过来。皇帝低声道,“我母亲对你是好的。”
“我没说不好,可是,我早就心寒了,在皇弟死去的时候,我才发现我一直敬重的大哥竟然是一个如此心狠手辣之人,为了这高位竟然可以利用亲弟谋害嫡亲,你知道吗?我现在看到你都觉得恶心,阿莲走!”
鸣凰并没有给这个人解释的机会,她早就心寒了,从那晚的残忍开始。
“皇兄!鸣凰还是不肯原谅你我?”
“不,她没怪过你,她只是在怪我。”
成王跟着自己的哥哥走在这偌大的深宫,当时,同意帮哥哥也只是因为他是他同父同母的哥哥,若是他败落自己又怎能开心,却没想到,那手下去,这宫里会染上如何洗也洗不掉的鲜血。
“你先回去。”皇帝吩咐完成王,自己缓慢的走在宫里的道路上,说来也巧正前方就是已故太子容莫的房间,就是那个被他亲手杀死的亲弟弟的房间。
“哥哥,你从战场上回来了?”他似乎还是看的到昔日奔跑向他的那个孩子,那一刻本来强硬的心也软了。
“莫儿,若是哥哥知道错了,你还会怪哥哥吗?”
眼圈红着,他觉得累了,这高位似乎也没有那么好,只有无止境的累和烦躁。
他撤掉了身旁的护卫,走进了那屋子,里面的摆设没有动过,是鸣凰每日来整理的,他知道。那一晚,那孩子还在练习书画,旁边摆的还是自己给他写的,那怕是他带兵冲了进来,那孩子还微微一笑问着,“哥哥,这离字我怎么也写不好,可不可以不写了。”
现在想起来,原来孩子是在说,哥哥,我们可不可以不分离。
“容莫!”
声音回荡在屋内,却并没有人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