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道推举盟主一人统治,避免纷争......因施主身份不明,大闹江南道盟主大会,骗走了‘罗刹令’及江南道盟主令,自然难免令人起疑,任何人予以询查,理所当然,小施主若能忏心向善,诚心悔过,伤亡之事,老衲绝对不愿追究。”
二少李侠脸上现出一丝残酷而不屑的冷笑,暗忖,你这老和尚用此花言巧语骗我下来,可是枉费心机啦!不经一事,不长一是,就是我李二少过分相信他皇甫玉龙,才被他害得这样的惨,弄得我生不如死,我还岂这般容易受骗吗?他为之又想到自己在监牢蒙冤受屈的惨景,想到郑飞为他而死,想到“快手一刀”王憨与弥勒吴为他血溅追杀地......想到皇甫玉凤及荣丽娟的惨死,不由得恨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心里恨说,我要报仇,我要报仇,要杀光你们这批假仁假义之徒,一旦我学会那绝世武功,决不轻饶任何有血债的人,要你们血债血偿。
他想于此,怒形于色,满脸煞气,目光仇视着门口群雄,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相激说:“老和尚不要再枉费唇舌,煞费心机,若是听我劝告,不如趁早回去,改弦易张,去追查那‘梅花门’幕后操纵者,他才是武林中的罪魁祸首!”
少林悟空大师一见自己软化行诱对其无效,清癯的脸色一变,再没有耐性,怒道:“小子,你若再是不听老衲善意之言,可知道后果吗?”
二少李侠顿然掀起侠肝义胆,不屑一顾,鄙夷地说:“生当做人杰,死亦为鬼雄,不听又能奈我何?”
少林悟空大师缓缓道:“你既然不听劝,老衲倒要试试你的能耐,看能否活捉你......”说着身形缓缓欺进,禅门绝学菩提神功已踏出脚步,宽大的僧衣已被劲风鼓满,刚劲之力缓缓运至双臂,爆出响声。
有着武当掌门吃亏的前车之鉴,他虽有着少林绝学“大力金刚掌”,但也不敢贸然进攻,目光如电的注视着坐在棺材上的李二少,耵着他的举动,以考虑着出手的部位,以不变应万变,以免蹈之武当掌门的覆辙。
二少李侠见状,心中不免一阵紧张,自己虽有凭恃,但少林七十二般绝技,一向令武林敬畏,少林能雄踞七派之首,并非幸致,其门下皆多杰出人才,何况眼前又是少林一派之尊,其功力可想而知。
此时气氛已是紧张之极,犹是箭拔驽张,各派掌门及高手皆紧盯着对面坐在棺材上的李二少,注视着这一生死拼搏。武当掌门虽然已受伤,但大家都知道武当擅长于剑术,在内功方面,比起少林的菩提神功自差半筹,如今少林掌门出手,胜败不仅关系着武林劫运,而且能试出李二少的功力究竟高到什么程度,出至何门何派。
而二少李侠也紧紧地注视着悟空大师一步步地迫近,心中估量着距离,预备发声告诉棺材中的老者,让其帮助奋力一击。棺材中的老者,几次帮助虽然给了他战胜对手无比的信心与勇气,但那些人与其棺材中的老者相比,之不过是弱者,而今对敌的是七派之首少林掌门悟空大师,而且悟空大师已有戒备,二者相较,可不知其功力谁高谁低。
两者距离渐近,生死判决就在眼前,悟空大师见李二少坐在棺材之上巍然不动,气宇沉稳,毫无惧意,心中怀疑,立起戒意,脑中倏然闪过一念,停下脚步,沉声道:“施主,在你未死之前,你是否能回答老衲一个问题?”
二少李侠冰冷地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一掌判生死,还有什么好问的?”
悟空大师脸色凝重,冰寒如霜,问道:“你如此抢夺‘罗刹令’及江南盟主令,施的又是‘钻天鹞子’绝学轻功,究竟是谁之传人?”
二少李侠觉得目前尚不以透露自己真实身份为宜,因为还不知道皇甫玉龙现在何处,说不定他就在暗处予以蛊惑着他们,反正打得迷迷糊糊更好,想于此,反唇相讥道:“你和尚身为一派之尊,难道还看不出?”
其这一狡猾反诘,把个悟空大师气得不知该如何回答,斥说:“你骗夺‘罗刹令’及江南盟主令,意欲何为?”
二少李侠脱口而出说:“‘罗刹令’乃是有道者获得,我不能让那‘梅花门’幕后操纵者以此‘罗刹令’横行霸道,残害武林......”
悟空大师神色为之一震,嘿嘿一声冷笑道:“满口胡言,不足一信,你乃‘飞天鹞子’残孽,杀之不为过――打。”打字出口,双掌一翻,身形欺近,迅速推出,有了前车之鉴,老和尚留了后步,只用了七成真力,以防不敌之时,能迅速撤掌倒退。
但老和尚这七成菩提神功气势也非同小可,只见一阵猛烈无比的阳刚劲气,冲着李二少飞撞而去。二少李侠此时能挡得了这少林金刚掌摧山裂石的掌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