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皇甫擎天的意见。
皇甫擎天让白云鹤与其另一人帮抬秤,他把自己挂上秤钩,有上官彬雁亲自掌秤看,没想到是,上官彬雁无论怎样移动秤锤,秤锤只能放在定盘星上,也就是说秤钩上挂的皇甫擎天没有重量,别说是五斤,连半斤都没有,相比之下,显然皇甫擎天的卓绝的轻功远远高出于上官彬雁,也验证了皇甫擎天说的话,若是上官彬雁猜准了他的体重,甘愿服输。
上官彬雁才知道皇甫擎天的胸有成竹,原来他已做好了准备,相比之下,人家的轻功比自己略胜一筹,虽然心服,但不肯服输,心想,我不如在与他比一比硬功与背力,看他那颀长的身材,大不如我,说不定我在这方面能胜于他,这样就可能扳回脸面,想于此,双手抱拳说:“皇甫兄果然轻功了得,在下佩服,咱不如显示一下自己的硬功与背力如何?”
皇甫擎天抱拳还礼,呵呵笑说:“悉听尊便。”
上官彬雁看皇甫擎天采纳了他的意见,便凝神敛气,然后扎下马步,来个“骑马蹲裆”式,将内力集聚于右手掌,对住面前山崖凸起的一块大石上猛的发力伸掌拍去,听得“轰――”的一声,凸出的那块石头硬给拍了下来。上官彬雁还了一口气,炫耀似的看了皇甫擎天一眼,然后运足气力,来了个“旱地拔葱”,双臂把那块大石头抱起来丢进了山壑,然后对皇甫擎天说:“诚让、诚让,在下不入皇甫兄贵眼,感到汗颜,现丑了!”
皇甫擎天有礼答道:“上官兄的内力和背力实在是惊人,在下佩服,佩服,有来不往非礼也,既然上官兄做了显示,在下也不能不展示一下,以博得上官兄一笑。”
皇甫警天说罢让白云鹤帮他找来一个大筐。上官彬雁感到惊奇,问道:“皇甫兄要此何用?”
皇甫擎天微微带笑,幽默地说:“看上官兄内力与臂力的展示,自愧恐怕我不如上官兄,不愿自寻其辱,只得另僻蹊径,玩个新鲜的,希望能博取上官兄一笑!”说罢自己坐进筐内,上气一翻,下气一合,凝集于丹田,双臂伸到筐沿,用手牢牢地抓住。
上官彬雁更是感到惊奇,不知皇甫擎天葫芦里倒底卖的什么药,犹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愣愣地看着他。皇甫擎天此时暗暗用力竟把自己提了起来,从筐里伸出一条腿,就近一棵树上一蹬,连人带筐就离地旋转起来,看得上官彬雁目瞪口呆,不得不佩服皇甫擎天的内力和背力高于自己,这过顶的背力世间罕见,犹如楚霸王在世,若是自己再不识趣,再来个鲁班门前弄大斧,那简直是自讨没趣,不如来个顺水人情,见好就收。
皇甫擎天手提着筐将自身旋转几圈之后,慢慢落地,然后跳出筐,抱拳说:“在下拙劣表演,让上官兄见笑了!”
上官彬雁急忙来个借坡下驴,抱拳说道:“实感惭愧,皇甫兄的轻功、内力等功夫实乃胜过在下,在下输得口服心服,今发下誓言,只要有皇甫兄在世,在下决不出现江湖,今日汗颜,就此别过。”便告辞而去。
上官彬雁虽在皇甫面前许下诺言,但心里是愤愤然,实在以为自己挑战他有必胜的把握,没想到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枉惹得武林豪杰嘲笑,使自己丢尽了颜面,在江湖武林中没有了立足之地,心中暗暗发誓,大丈夫报仇不晚,十年河东转河西,我要让你皇甫擎天死在我的手里,反正有你没我,有我没你,只有你在人间消失,我上官彬雁才会重有出头之日。
为此上官彬雁绝迹江湖,改头换面出家当了和尚,隐身于金光寺中。日月穿梭,时光荏苒,上官彬雁玩弄手段,终于赢得了金光寺主持的信任,渐渐升任为主持下的红人,待其羽毛丰满之后,便设计谋杀害了主持,有自己当了金光寺主持,将不服自己的和尚,采取驱逐与暗杀的手段,清除干净,寺庙中全都是他自己的人。
上官彬雁一旦掌管了金光寺,便原形毕露,为实现自己的罪恶计划,为掩饰他自已杀害金光寺主持的责任,便又扮做从西蜮来的高僧来金光寺传教讲道,说是金光寺有血灾,为能求佛主保佑去邪,便改名血光寺,宣扬血光寺降临佛祖,凡来寺庙烧香许愿者,都能得到吉详,给家庭带来福运,犹其是想要孩子的女人,想求神给送个如意夫君的少女......来此烧香许愿者都会满意而归。
为此来血光寺烧香许愿的信男信女络绎不绝。上官彬雁看到那些烧香祈祷的那些漂亮女人,恶性难改,便心猿意马,燃起了****之心,掀起了武林动荡,使整个阳平县城沸腾起来,传说来了个采花大盗,凡是有姿色的女人无一幸免,若知那采花大盗是谁,其是怎样做案,这还得下章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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