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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甘为情死
在这种时候,墙倒一面推,弥勒吴当然知道只有一种结果,那就是谁的人多,谁的拳头大,谁的拳头硬,谁就是有理的一方,既是鼻子大压嘴的道理。△,..
弥勒吴叹了一口气问道:“你们总不会一哄而上吧?”
空明答道:“那是当然。”
弥勒吴心想,既然有福盼不来,是祸也愁不过去,天塌下来地接着,到底鹿死谁手,那就听天由命了,想于此,振作精神,豪情满怀地说:“那么谁先来?”
“杀千招”斜视着弥勒吴说:“自然是我。”
“不,不,他是我的,他是我的。”一旁憋了许久的胡杀老婆突然急急的插进话说。
“杀千招”一付鄙视她的样子,挑衅地说:“你?你能行吗?”
胡杀老婆最恨‘杀千招’目中无人,说话损人,气愤的回道:“你这‘杀千招’的武大郎,三寸钉,蹦三蹦还挨不着马头的小个子,老娘为什么不行?”
常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秃子就怕人说他秃,侏儒“杀千招”就怕谁说他“武大郎,三寸钉”,犹是挖了他家的老坟一样的难受,只气得三煞神暴跳,七窍生烟,怒目而视说:“老太婆――你要为你说出的话后悔......”
胡杀老婆趾高气扬地挖苦道:“省省气力吧!就凭你这臭德行,多了不敢说,老娘伺候你这种三五个总没多大问题。”
“杀千招”跃跃欲试说:“你别夸下海口,冒下狼烟,见真点赌输赢,我知道你臭婆娘......”
胡杀老婆啐了一口,鄙夷说:“别以为你‘武大郎’心里所想的是啥没人知道,打着冠冕堂皇的理由做公证人,其实也是个穿着大衫子日驴,说人话不做人事......”
“杀千招”被其噎得一时说不出话来,急得脸红脖子粗,险些跳起说:“你......”
胡杀老婆进一步挖苦揭短说:“我呸,谁不知道你在开封欠了一屁股赌债,整天为躲债而东奔西走,累累乎如丧家之狗。”
“杀千招”只气得火冒三丈,简直已忘了自己的身份,狠不得想扒她的衣服,怒气冲天地说:“我......****......****个二妈......”
也难怪,一向自命侠义之辈的他,自己的隐秘一旦被她人揭了疮疤,脸上怎能挂得住?他受其奚落,又怎能不发怒?何况他有个畸形的身材,心里也会不健全,自尊心更是不容有所丝毫的损伤。他实在难以忍受她对他的挖苦与奚落,于是便风驰电掣的出了手,一把小巧银白的刀,已倏地顺着“杀千招”前倾的势力,像午夜的流星极快的到了胡杀老婆的咽喉。
这迅雷不及掩耳的一刀,令在场诸人全为她捏了一把汗,因为这里面已包含了无坚不摧的愤恨报复之气,每个人到这时候也才明白“杀千招”的刀的确可怕。怪不得有经验的人说,凡是遇见女人和异样的人,可得小心提防,不可小觑,因为他们往往有着特异的一技之长。
若要避开这快速的一刀,只有一个方法,那就是移身侧闪。胡杀老婆根本不容多想,下意识的腰身一拧横窜三步,堪堪躲过其突如其来的一击,怪叫一声,怒骂道:“你,你这挨千刀的三寸钉......”
“杀千招”显然已对这个女人恨极,也不答话,一招“苍龙出海”未击中后,便一连又攻出三刀,刀刀凌厉,招招狠毒。胡杀老婆只骂了一句,已被其逼得频频出招抵御,再难骂出声来。
江湖中本来就没有永远的朋友,而是利益的关系,何况在利害冲突的时候。弥勒吴想不到情形会变成这样,在他全力以赴防备对方攻击的时候,对方竟发生了狗咬狗的拚杀,自己倒落个坐山观虎斗,以蓄存体力,以待应付以后发生的事。
悟明等人更想不到的是,突发事又发生了,看见面露凄凉之色呆立在那里的皇甫玉梅,此时就像伺伏已久的豹子,在胡杀老婆的脚一离开“快手一刀”的胸口,便已疯狂般的不要命的向王憨冲了上去。
她心系着王憨的安危,唯恐他们伤害到他,不得不如此做,甚至容不得她半点犹豫,连一点选择的余地都没有,因为她已看见胡杀的七星拐朝着王憨打下去,而又发现孙飞霞的手已扬,针已飞出。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皇甫玉梅飞扑到王憨身旁护他之时,胡杀的七星拐已向王憨落下,正打在了皇甫玉梅的脊背上,同时孙飞霞的飞针已至,贯穿了皇甫玉梅的后颈。
皇甫玉梅身受重伤,殷红、瑰丽、滚烫的鲜血,就这么一大口一大口地喷在了王憨那张苍白瘦削的脸上。她浑身抖颤的面对面的伏卧在王憨的身上,是那么的紧蜜,是那么的契合而牢不可分。
正是,海可枯石可烂心永不变,立誓言永相系牢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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