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们想象中那么神奇。被这迷香迷住的人,只要被人推几下就会醒来。”
想用这种东西迷晕女孩子再干坏事,绝无可能。
你们都想哪去了?
“燕飞扬,快说,到底是谁把胡静弄走了?”
盯着燕飞扬看了好一阵,茅先锋忽然恶狠狠地喝道,双眼鼓了起来,似乎燕飞扬就是同案犯一样,再不招供,茅支队就要把这小子抓起来。
茅先锋到底不愧是老刑警,在亲自体验了“鸡鸣五鼓断魂散”的威力之后,先前百思不得其解的一连串疑团,瞬间就连在一起,迎刃而解。
毫无疑问,犯罪嫌疑人也拥有这种“**香”(姑且这么叫着吧)。昨晚上,他们迷晕了值班干警,再迷晕整个西二号监舍里的女子嫌犯,从容不迫地打开监舍的大门,将胡静带走。
当然,这其中还有些疑问没有解开。
比如他们是怎么让楼顶的武警战士视而不见的?
武警战士和值班干警不同,他们晚上是不睡觉的,而且两个岗哨分别处于拘留所的两头,是通过完全不同的通道上去。还有两名武警战士始终在走动巡逻之中。
“鸡鸣五鼓断魂散”再厉害,也不可能同时将四名武警战士迷晕过去。
根据茅先锋的经验,大凡这样的“迷药”,是一定要在密闭的空间里才能发挥作用的,在开阔之地,迷药纯粹白瞎。
但这个问题,现在已经不是重点。
茅先锋认为,犯罪嫌疑人既然有这种他们以前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香”,他们就很可能还拥有其他更加厉害的东西,可以让四名执勤的武警战士,也产生幻觉,或者干脆失去知觉几个小时。
无疑,燕飞扬这些家伙,拥有着不少他以前完全不明白的厉害招数。
从本质上来说,燕飞扬和那些劫走胡静的犯罪嫌疑人,是同一类人。
甚至有可能,他们本就是一伙的。
也难怪茅先锋是这种态度了。
就好像正常人类忽然面对“变种人”一样,会自然而然地将所有变种人都归为同类。
对茅先锋心中所想,燕飞扬也是了如指掌,淡然一笑,说道:“茅支队,你不用怀疑我们,我们和犯罪嫌疑人不是一伙的。到底是谁劫走了胡静,我们也很想知道。很想把他们找出来。”
茅先锋死死盯住他,显然正在考虑,燕飞扬这个话有多大的可信度。
“茅支队,还是那句话,时间紧迫,我们需要去关押胡静的监舍里看一看。”
公孙兰站在门口,不徐不疾地说道。
“你们能保证把胡静找回来?”
稍顷,茅先锋嘴里冒出这么一句来。
公孙兰轻轻摇头,说道:“我们不能保证,但我们会尽力。”
“好,带你们去。”
茅先锋到底是很有决断的性格,只迟疑片刻,便下定了决心。一说完这句话,抬腿就走,大步出了休息室,向拘留所监舍方向走去。
没有人质疑他的决定。
所有刑警此刻心中所想都是一样的,对此事充满了好奇之心,只想快点找到胡静,找出真相。至于别的,反倒变得比较次要了。
“这个胡静,到底是有多重要?为什么要这样兴师动众?”
还没走出几步,大刘就闷声说道,声音不大,郁闷之情却是溢于言表。
这也是最大的疑点之一。
无论怎么看,胡静都不应该是那么要紧的人,不就是一个谋杀亲夫的“****”吗?奸夫都已经死了,还有谁会在意她?
找不到犯罪动机,也是破案最大的障碍,因为你压根就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去努力啊,只觉得一切皆有可能。
在刑事案件的侦破中,有无数种可能就等于是没可能!
公孙兰和燕飞扬都不吭声。
夏河案的真实内情,他们是绝不会说出去的。术师江湖的事,通常都是尽可能低调,“暗箱运作”,一旦曝光,就会引起轩然大波。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开进了拘留所监舍。
老式的水泥平房。
院子里安安静静,卫生也打扫得很干净。
各个监室里,一双双眼睛挤在小窗口处,充满好奇之意地望着他们,时不时响起一声惊叹,无疑,这些家伙是在惊叹于公孙兰的美丽脱俗。但可以肯定的是,必然也有一些惊叹,是为卫警官发出的。
两种不同类型的美女,都有各自的“粉丝”。
茅先锋理都不理,大步向西二号监舍走去。
西二号监舍门口,也标枪般挺立着两名武警战士,满脸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