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快一个月了,都烂得不成样子了,我们前几天还在那里烤肉吃呢,啧啧,好恐怖!”钟安梅看来是真被吓到了,声音里夹杂着一丝惶恐。
无名女尸?
思思的后背陡地一寒,打了个激灵。
被钟安梅的话一吓,她的睡意是彻底吓没了,匆匆地吃过早饭洗了碗,总觉得心里有些不安,于是便给田新华留了个便笺,抱着嘟嘟去g市了。
g市的报纸也报道了此事,还刊登了认尸启事,不过那具尸体的相片并没有登出来,大概是烂得不成人形了吧?
第二天思思又去了g市,也不知道为何,她总觉得这起凶杀案没有那般简单,就是一种直觉。
“阿青的战友老徐昨晚来我家吃饭,他是g市刑警队的,稍稍说了点死者的情况,据他说这个女人死得很惨,凶手将她的子宫给剥除了,是被活活痛死的。”钟安梅面带惊惧。
思思将凳子移了移,离风扇远一些,这风吹得她越来越冷。
女人的子宫被割了?
凶手很明显是个有心理问题的人,只是不知道是男人还是女人了?
上官突然说道:“二嫂,二哥的战友有没有说这具尸体是在山上哪里被发现的?”
钟安梅想了想道:“老徐说好像是云翠山峡谷下的一个山洞里,那里很少有人会去,这次还是一群大学生去云翠山野营,晚上扎营在谷底的小溪边,才发现这具尸体的。”
峡谷?
小溪?
思思莫明其妙就想到了杨妈妈的那张峡谷相片。
上官听了后似是若有所思,突然她问思思道:“思思,你还记得我妈的那张相片吗?”
原来上官也想到了那张相片,思思点了点头,不明白上官为何要在此时问起这张相片。
“相片里有一个洗手的男人你还记得吧?”上官又问道。
思思再次点头:“当然记得了,那个男人不就是那和卢云菲交往的郭医生嘛,你也见过的。”
上官满意地点了点头,正要张口把她心中的怀疑说出来,花花像球一样滚进来,大声嚷道:“妈妈,舅妈,思思姨,坏女人和坏蛋欺负铁蛋哥哥、三哥和四哥。”
思思和钟安梅还未反应过来,上官早已一抄手抱起花花,大步地走出去了,思思得钟安梅也赶紧跟上。
仍然还是那个足球场,似乎大院里的孩子都喜欢在那块草地上玩耍。
思思远远地就听见嘟嘟憋足了劲的大吼声:“荣子其,躲在女人后面算什么英雄好汉?有种就给小爷麻溜地滚出来。”
钟安梅还是头一回见识嘟嘟这人后的狂妄,要知道嘟嘟这家伙在人前可是嘴甜乖巧,可爱得不要不要了的,哪知道这小家伙在人后却是这副地痞无赖的德性!
“思思,你家嘟嘟这是像了谁啊?”钟安梅愕然。
思思抚脸窘迫,干笑道:“他太爷爷教导有方。”
钟安梅更不解了:难不成田大爷爷平时在家里就是这样子滴?
老爷子不幸中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