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急死了,“新华哥,守华哥怎么这么傻的?又没人让他喝这三碗酒。他干嘛自己提出来嘛!”
“你不懂,这是男人的尊严问题。”田新华说了句挺深奥的话,听得田思思白了他一眼。
死要面子活受罪,要是等会输了看你还有什么男人的面子,不行,她得想想办法。不能让田守华输了,要不然多伤自尊心啊!
有了,她记得空间里的书上说过,只要吃一颗解酒果就能千杯不醉,空间里只有一棵解酒果树,长得与酒曲果树很像,当初她还差点把它当成酒曲果摘了酿酒,还是在摘的时候发现颜色不对才觉察不对,跑去找书查的。
解酒果的颜色要淡很多,个头也要大一些,田思思借口要去小便,找了个无人的地方,摘了一个解酒果出来,呆会找机会把解酒果让田守华吃下就可以了。
田思思回去的时候,田守华和那姑娘正喝得起劲呢,旁边的人都在为他们加油助威,新娘子有些担心表妹,怕她喝醉了伤身,可是她姨妈也就是那个小米的娘,却一点都不担心。
“没事,小米她从小就是在酒坛子里泡大的,想让她喝醉难得很,我倒是担心那个后生晚上要受罪了。”
小米的姆妈是过来送亲的,此时正饶有兴趣地站在一旁看热闹,一点都不为女儿担心,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后妈呢!
“那个后生真不错,模样好又能喝,平贵,他是你家什么亲戚啊?多大了?”小米姆妈看着田守华越看越欢喜,向新郎打听。
“他叫田守华,不是我家亲戚,是咱们村书记的孙子,今年十六岁,还在读高中呢!”田平贵一五一十地回答。
“那刚才那个漂亮小丫头是他堂妹了?”新娘子突然插嘴。
“是啊,思思是守华堂妹。”
“思思是谁?什么漂亮小丫头?”小米姆妈问道。
“诺,就是那个漂亮小丫头,叫田思思的,她旁边的那个小后生是守华的堂弟。”
田平贵指着正站在田守华旁边的田思思介绍,田思思旁边正是田新华。
“哎呀,这个小姑娘真漂亮,阿平(新娘子),是不是比你二姨家的娜娜还要洋气?”小米姆妈啧啧称奇。
“是啊,我也是这么觉得,听平贵说,这个叫思思的爷爷还是北京退休回来的老革命呢,她可是全家的宝贝疙瘩,也难怪养得这么精细。”
新娘宣乐平笑着和姨妈说话,她姆妈总共三姐妹,她姆妈是老大,小米姆妈是小姨,也嫁在白塔镇,二姨嫁在上海,家里有个小女儿,叫娜娜,年纪比那个叫田思思的大个两三岁,因为是老来得女,二姨和二姨夫很宠这个小女儿。
她这个小表妹相貌也算漂亮,打扮得也很时髦,只是性格不大好,像娇小姐一样,每次过年来她家里做客时都是一副鼻子向天的模样,嫌这嫌那的,宣乐平挺烦这个小表妹的,不就是上海人吗?有什么了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