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去随城又挣了一笔,钱对他来说是真不缺。
最主要的是贺学文有底气,贺家可是传了好几百年的世家,贺家宝库里的财富他们父女俩就是花十辈子也用不完,那些造反派弄去的东西只不过是他故意摆在外面吸引仇人注意的而已,贺家真正的财富都在宝库里,而宝库的位置只有自己知道,什么时候他得带着阿囡去一趟,把里面的东西都拿出来收到阿囡的福地里去,这样才更安全。
贺学文这十年来做的是倒卖生意,就是把A地的便宜东西卖到B地,当然这种生意在这个年代来说是非常危险的,可是在高利润的驱使下,做这种生意的人还是有不少的,而且还都是那些有背景的人,也所以贺学文依靠这生意,不光是挣了钱,还结识了不少人脉。
也因此,他的那些仇人虽然知道贺学文没死,可也不敢明目张胆地打他的主意,而贺学文把田思思酿的好酒送给了那些高位的人后,他的人脉就更广了,挣钱可以说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田思思也不坚持,她见贺学文的脸色红润了许多,问道:“阿爹,你的养肺酒喝完了吗?要不我晚上再给你拿两瓶出来。”
“还有呢,等阿爹喝完了再向阿囡要,这些掺了琼液的酒阿囡可一定要小心,除了在自己家喝外,千万不要送给外人,知道吗?”贺学文又叮嘱了一遍,这养肺酒的疗效十分惊人,他的身体一天好过一天,马上就会变得和正常人一样了。
“知道,我就只是给了爷爷、小叔喝,爷爷对小叔爹爹他们说的是他弄来的药材泡的药酒,二爷爷他们家也是这么以为的,没人会知道的。”田思思笑嘻嘻地说着。
贺学文伸手拍了拍田思思的脑袋,让她和承思他们玩去,临走时又忍不住手痒往女儿嘴里塞了颗奶糖,田思思干脆趴他身上,从他上衣口袋里把所有的奶糖都掏了出来,打算呆会分给东华他们吃,贺学文笑眯眯地任女儿在他身上掏糖,十分享受这种父女之间的互动。
等田思思走了后,做工的一个师傅笑着说道:“贺同志,你和田家阿囡可真亲,瞧阿囡也不和你外道。”
“我是真喜欢阿囡这小姑娘,既漂亮又聪明,要是我有个这么好的女儿,做梦都要笑出来了。”贺学文拔了支新安江递给师傅。
师傅美滋滋地接过香烟,夹在耳朵上,这位贺同志出手就是大方,每次拔出来的都是新安江,要不就是利群、西湖,这段时间抽的高级烟比他前几十年加一起抽的都要多,真是美死个人。
“贺同志要是真喜欢阿囡,索性认个干亲好了,以后阿囡不就能叫你阿爹了。”师傅也听贺学文说过亲生女儿失踪的事情,所以才有这么个说法。
贺学文眼睛一亮,对啊,他怎么没有想到这个好办法,亲的不能认,干的总可以认了吧,兴奋的贺学文把手里的大半包新安江都扔给了这个师傅,乐颠颠地跑去找钟福高了,认干亲总得找个中人,钟福高就是最合适的人选。
晚上田家济济一堂,田满铜也赶来了,他刚从上海回来,手上带了好几百块酒钱,还有一个用黑塑料套套着的东西,一进院子就大声地叫田思思,“阿囡,看小叔给你带什么好东西来了?”
这时金家人都刚坐下,钟伯强父子还有田八斤一家作陪,老规矩,男人陪客,女人小孩去另一桌吃饭,田思思依然是坐在老爷子身边,令金家人对田思思的受宠程度又有了一个新的认知,特别是钟翠玉,既想田家的富贵,又不想娶个太过娇气的儿媳妇回家,心里天人交织(只不过她也不想想,田家人会不会同意把女儿嫁给你儿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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