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露出了了然而有些懊恼的神情:“傅先生小时候,生日总是一年中最糟糕的一天,所以他不喜欢……没有告诉夫人您也理所当然。是我多嘴了。”
夏绯笑着宽慰:“没事的方姨,谢谢你告诉我。”然而心中却稍稍一咯噔。
是啊,想想自己小时候的生日,也是总被杨艳云虐待得最惨。尤其在这天,夏正勋记得她的生日,污点的存在会变得愈发刺眼,也越是会留下不好的回忆。
思及此处,夏绯眉微蹙,下意识望了眼客厅里的男人,对方一如既往地霸道嘲讽,显然对自己生日这一天没有任何的特殊对待。
管他呢,这种暴君……
她才不在乎他的什么生日……
“咦,卫之涣?”在往茶水间的路上,夏绯愣住了:“你怎么在这儿?”
“哎呀喂大嫂,好久不见大嫂你还好么还好么还好么!我可想你了呀大嫂,我好想你,我唔――”
“嘘,”夏绯一把捂住对方那张口无遮拦的嘴警告道:“别乱叫!这里奇怪的传言好不容易才平息!”
“唔唔!”见手中人捣蒜般点头,夏绯忙放开了人家。
“奇怪的传言?”卫之涣挑眉,却看到夏绯似是想到什么般脸上一片可疑的绯红:“就是……就是……”她讲得支吾却显得愈发可疑:“就是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和那个神经病有关系!”
神经病?卫之涣一愣,是在讲老大么?
“噗。”他没忍住差点喷出来,突然有些同情起傅霆钧来。
真是,老大你还真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