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对话。
那个脸上有黑痣的男人,口音有点象a省人,他的说话还是那么气人,仍然不依不饶的说道:“活人还能给尿憋死,女人嘛,只有第一次会扭扭捏捏的,用点强就行,照我说呀,只要将叶婵娟那小娘儿们诳出來,还怕她不乖乖地听话!”
“你说得倒是不错,问題是那两个女人寸步不离,谁也沒有办法让她们分得开來,有鲁祥云那个小辣子在,谁又能对叶婵娟用强哩。”“还说我老土哩,我教你个绝招,保证一试就灵。”“是吗,小点声,说给兄弟听听。”过文杰一听也來了劲,特意将自己坐的椅子挪动了几步,全神贯注地偷听那个脸上有黑痣的壮汉说话。
还好,那个壮汉说话声音虽然小了许多,用心听,还是能够听得清楚,那人大大咧咧的说道:“找个和叶婵娟熟悉的人,给一点钱人家,让他帮着來做诱饵,引蛇出洞就行,只要能把人给哄出了校门,还不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了吗,多简单的事儿,把人往汽车上一装,还怕她敢不乖乖地听话!”
“切,我还以为是什么锦囊妙计哩,原來也是纸上谈兵,废话一段,你说得倒是轻巧,根本沒有什么可行性。”黄头发年青人说的话,和过文杰心里想的事,完全是一个样,大话人人都会说,也要做得到才行哩。
就在他准备将椅子挪回原地的时候,那个壮汉又开口说道:“哼,你还别说我放空炮,我既然说有办法,那就真的是有办法。”“你要说就说,不要总是吊人胃口好不好,大不了,今天晚上我买单,这总行了吧!”
“行,行,行,要的就是你这句话,我告诉你,但你不要在外边传。”“放心,放心,我的嘴你还信不过吗,快说吧,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太哆嗦,象个老太婆似的,也不知道烦不烦!”
“好好好,我就说,省得你这小子嫌我烦,你可听好啦,我不说第二遍,那个叶婵娟有个表弟,叫孟小轲,那是个只要有钱,就能把祖宗都卖掉的家伙,平时整天也是游手好闲的人,到处就是想着要找两个小钱花花,只要给他个万儿八千的钞票,保证是乖乖的听话,你说,让他去哄叶婵娟到学校门口说说话,还不是一哄一个准,看到人出了学校门,再把她往车子上一拉,还不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吗!”
“行,真的是一语点醒梦中人,真有你的,做兄弟的不得不佩服你,今晚这个单,买得不冤枉!”
这两人的对话,让过文杰听得如梦初醒,这么简单的方法,自己怎么就沒能够想得到呢,真的是猪头脑子呵,接下來,那两人全说的是荤段子,淫声秽语,不绝于耳,过文杰也就沒有继续听下去。
当天晚上,由于高兴,加上那个新上手的女人,不停地撒娇讨好,疯狂了大半夜,过文杰的酒虽然喝了不少,由于心中有事,早晨六点多钟就醒了觉,刚一起**,他就想到了这件事,为了要赶快把叶婵娟搞上手,他到处打电话托人帮忙,好不容易才找到了孟小轲。
两人一见面,还真的是一拍即合,谈了一会儿功夫,就以一万元成交,孟小轲就把自己的表姐,出卖给了过文杰,双方约定八点半钟在一中门前会合,再由孟小轲出面,把叶婵娟诳出校园就行,两人來得都不算晚,只是由于叶婵娟在上公开课,寻呼机丢在办公室里,一直沒有接听到信息,才拖了一会时间,本以为好事难成的时候,沒想到叶婵娟刚好回到办公室,接上了最后一个信息。
听了过文杰的交待,众人皆是无言,这是一个标准的绣花枕头,草包到了极点,明摆着的被人当枪使了,这小子还自己以为得计,乃至于被抓获以后,都一直以为是自己想到的主意,还一直在拼命回忆为什么会想到这个点子,害得大家都在这儿枯坐傻等。
审讯结束以后,‘小诸葛’笑着说道:“我看到过笨人的,还沒有想得到,人能笨到这个程度,我估计呀,那个过记家的祖坟上,也应该是冒青烟了吧!”
谷中天一得到审讯结果,立即下达了命令:“不用再看笑话了,抓紧时间开始工作,你们把昨天在酒吧里可能看到那两个家伙的人,全部都给我找出來,另外,通知人像绘制专家待命,争取在今天下午下班之前拿出模拟画像,晚上九点,先在所有的舞厅、酒吧等娱乐场所,按照画像进行秘密搜索,如果说找不到人的话,那就从明天凌晨四时开始,到上午十点结束,对市区的宾馆、浴惩私房出租户展开一次大清查,各个出城的道口不要放松,把图片送过去,所有的交巡警,都要在各个交通要口和收费站设点守候!”
“全城警察,由谷支队长统一调度,这个时候,就看各个单位的战斗力了,谁是英雄,谁是狗熊,拉出來看一看,我把丑话说在前面,关键时刻掉链子的人,一定要严惩不贷,做出成果的警察,也要记功晋级。”刚刚赶來的鲁局长,得知情况之后,再次重申了纪律,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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